寧玄霜賠著笑臉:“燕總在家嗎?我們來賠禮了。”
“賠什麼禮。”肖義權插嘴,猛地揚聲:“大屁股燕雨,出來,你的招,我給解了,你要看不?”
這人還有沒有點素質了?
寧玄霜簡直要瘋,指著肖義權:“你……”
女傭人同樣暴怒,肖義權卻揚著臉,漫不在乎。
素質是對有素質的人講的,對沒素質的人,或者,有敵意的人,肖義權從來都是打一加萬,怎麼惡心怎麼來。
他又出聲:“大屁股燕雨,要玩就快一點啊,彆跟爺拿著架子,我隻是個打工的,花城市場進不進,跟我屁事不相乾,你要是不想玩,我可走了啊。”
他這話,卻一下把寧玄霜乾沉默了。
是啊,肖義權隻是個打工的,即便花城市場進不了,那又怎麼樣呢。
他最多回去。
實在說句不好聽的,他甚至就不在飛雅乾了,那又怎麼樣?
餓死了?不至於啊。
這一米八多的大個,可不是飛雅喂出來的。
燕雨從屋中走了出來,她一張俏臉沉著,仿若暴雨前堆積的陰雲。
但肖義權根本不看她的臉色,對黃山鬆一指,道:“你昨天是拿開水湯了它的根吧,我給治好了,怎麼樣,服不服?”
燕雨本來是氣極了,她是大渠道商,人又長得漂亮,後台也強硬,她這樣的大渠道商,沒有強硬的後台是不可能的。
所以,這麼多年來,順風順水,所有人都要捧著她,生怕得罪了她。
可肖義權倒好,不但不怕她,不敬她,甚至跟她痞裡痞氣,就跟一個街溜子一樣。
她在出門的時候已經在想,是不是叫人給這小混混一個深刻的教訓。
可她一出來,一眼看到肖義權手中的黃山鬆,她眼珠子就瞪大了。
這黃山鬆居然活了。
不但活了,甚至比前天還要精神幾分。
這怎麼可能。
她也不傻,事實上,她極為精明。
她能把渠道做得這麼大,不僅僅是有後台,人漂亮,主要還是因為她頭腦的精明。
否則有後台的多拉,長得漂亮的,更是一掃一大堆,和菜市場裡的蘿卜一樣,可為什麼隻她成功了?
她眼珠子一轉,就猜到了原因,冷笑:“你另外買了一盆?”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猜。”肖義權把手指一搖,一臉不屑:“我說了,你出招,我接招,另外買一盆,那是作弊,我這人臉黑,但心裡敞亮,不做那沒品的事,這一盆,就是昨天那一盆。”
“就是昨天那一盆?”燕雨哼了一聲,根本不信。
其實何止她不信,寧玄霜也不信。
“不信是吧。”肖義權道:“繼續啊,你可以再玩一次,然後做上記號,明天我再給你送過來,不論你怎麼弄,我都保證它活蹦亂跳的。”
“你確定?”燕雨冷冷地瞥著他。
“我確定。”肖義權道:“不過呢,要我陪你玩,也要有報酬,這樣好了,隨便你怎麼玩,我奉陪,三十六關,還是八十一關,都可以,但是,如果我過一關,你給簽一千萬的單,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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