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王雅,朱文秀鏡片後麵的眼珠子,亮晶晶的,仿佛在發光。
“看來我還是低估了王老師對他的誘惑力。”肖義權暗暗點頭。
“王老師,你沒什麼事吧?”朱文秀看著王雅,一臉的關心。
“我沒什麼事。”王雅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朱文秀搖頭:“我就擔心你。”
他說著一臉憤怒的樣子:“我當時就跟他們說了,我隻是幫著拉單,這個事,和王老師你全然沒有任何關係的,他們要是敢找你麻煩,我朱文秀絕不和他們乾休。”
他說著,又問王雅:“他們真的沒為難你。”
“沒有呢。”王雅道:“就問了幾句話,就是看你說的幫我拉單,是真是假,真沒什麼事。”
“那就好,算他們識相。”朱文秀惱怒地道:“我朱文秀也不是好惹的,彆的不說,省報省台,我都有熟人,他孔家再牛逼,惹到我,我也要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王雅就笑了笑,道:“真沒什麼事,你坐吧,我弄飯菜,很快就好。”
她手快,很快就弄了三菜一湯,飯桌上,朱文秀尤自憤憤地,罵著孔家,吹噓自己。
這一次他丟了麵子,就吹得更厲害一點,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肖義權充愣著耳朵聽他吹,不吱聲。
腳下突然一動,是王雅的腳,又踩他腳上了。
他挑眼看過去,王雅卻不看他,在看著朱文秀,還一臉的笑。
腳底下則踢了他一下,又順著他小腿上來,張開腳丫子,夾了的腿肉兒。
她穿著絲襪的腳,絲絲滑滑,特彆的有感覺。
肖義權瞬間就熱了,但他不敢動,夾了一塊排骨,道:“腳豬。”
朱文秀聽到了,哈的一聲笑:“你是做夢都在啃豬腳吧,這是排骨好不好?”
王雅咯咯笑,又用力夾了他一下。
肖義權臉上神色不動,道:“腳豬好七,晚上七豬腳。”
“我就最不喜歡啃豬腳。”朱文秀道:“那玩意兒總讓我覺得惡心。”
“不惡心。”肖義權搖頭:“好七咧,香。”
“切。”朱文秀不屑一顧。
王雅笑著,又夾了他一下。
吃了中飯,朱文秀又吹了一陣牛皮,主要是吹他的人脈,認識這個認識那個的。
要說起來,他確實還是厲害的,自己雖然隻是醫藥公司的中層,但他做銷售,手下有藥代,借這些藥代,他確實是結識了不少的人。
這些人,就是一張網,這就是能量。
如果肖義權不開掛,隻是一個保安或者司機,而王雅也隻是一個賣酒的,那在他們麵前,朱文秀就確實是一個人物,兩人還真的要巴結他一下,碰上事了,還真的求他出個麵。
可肖義權開了掛,那就兩回事了。
而有肖義權對比,再聽得朱文秀來吹,王雅就有些聽不下去,偏偏肖義權是個黑肚子,朱文秀吹,他還在一邊不停地點頭。
這就讓王雅又氣又笑,腳下使勁,時不時的就夾肖義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