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幾名女冠,旁邊還站著幾名男冠。
其中一名男冠聽到喝聲,立刻衝上來,伸手就來掐肖義權的脖子。
肖義權都懶得出手,他一抬腳,直接把那男冠踹了出去。
另幾名男冠一看不對,齊衝上來。
肖義權雙腳如輪,來一個,踹一個,眨眼間,把五六名男冠全踹飛出去,冠也落了一地,他們都是短發,本就是因為今天的儀式戴的冠,不穩,這一滾,自然就掉落了。
“你……你好大膽。”司儀女冠急了,看向通天真人:“師父。”
通天真人眼光反而閃了一下。
他算是一個高手,自然也看得出來,肖義權這一雙腳不等閒,可不僅僅是力大腿長的原因,這明擺著是練過的。
他看著肖義權,眼眸微凝,手一抬,擺一個手式,道:“閣下是哪一派的,師承何人?”
他這手式不是亂擺的,是他這一派的禮節,隻要有傳承的,一看就知道。
可肖義權雖然有傳承,卻是遠古傳承,這些後世的僧也好,道也好,青幫也好,洪門也罷,生造的各種規矩禮節手勢春典,他一概不知道。
當然,他自己的巫門禮儀,彆人也不認識。
所以,對通天真人擺出的這個手勢,肖義權視而不見,他下巴一抬,道:“孔大少說你是高人,你能不能站起來,和我比一下,看哪個高一些。”
這話出口,孔寒星嘴角抽了一下,她是真給逗笑了,隻是維持著基本的禮貌,不好笑出聲來。
通天真人可就怒了。
他收徒,肖義權來搗亂,他忍著氣,好聲好氣的盤道,肖義權居然還跟他痞的,他可就真忍不得了。
“大膽狂徒。”
通天真人臉一沉,一聲厲叱,身子倏地站起,卻不站直,往前一竄,一個箭步到了肖義權麵前,一抬手,一掌向肖義權胸前打過來。
他這一竄,速度可以說,非常的快了。
但這個快,是普通人眼中的快,在肖義權眼裡,也就那樣。
肖義權站著不動,不是來不及閃,而是懶得閃。
他就那麼看著,眼見通天真人一掌打出來,倒是眼光閃了一下。
通天真人那手比普通人要大一圈,掌心中,更是有黑青色的一團。
這種掌功,明顯有毒。
雖然肖義權不知道是什麼毒功,但他卻搞明白了孔寒光當日中邪那股邪氣的來路,明顯就是通天真人以氣入脈,按時辰發作。
嗯,跟他種在明叔經脈中的剮骨刀,其實是一樣的,不過他用的是藥,而通天真人用的,是以氣裹毒,一股毒氣。
“沒有靈氣,以毒助功嗎?”
肖義權瞬間想明白了通天真人功力的來路,大失所望。
這其實是通用的路子,什麼紅砂手,黑砂掌,五毒手,都是這一套,沒有靈力,功力長不上去,就隻好用毒來助功。
借毒助功,功力固然有所長進,用來傷人,也極為陰毒。
然而,事物是兩麵的,這種毒功,能助功,能傷敵,但首先,是收儲在自己體內,可以說,是先毒了自己。
就如同金大俠小說中的七傷拳,未傷敵,先傷己。
肖義權心中失望,手上倒是想試一下。
他一抬手,迎著通天真人手掌,一拳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