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不是啞巴,是冷傲女俠。”
“哼。”何月就傲嬌地抬起下巴。
“哇。”肖義權大讚:“何妹妹,你這表情,要是去演女俠,絕對暴火啊,一定能拿演後。”
這馬屁角度新穎,何月開心了,瞪他一眼:“你那個證,是什麼證?”
“什麼什麼證?”肖義權裝佯:“離婚證嗎?那個啥,我死也不會跟你離婚的,你彆做夢了。”
什麼跟什麼啊?何月給他氣死,又給了他一拳:“給我看。”
“你要看什麼啊?”肖義權驚嚇的樣子:“難道你不是女俠,其實是采花賊?”
何月給他的表情逗笑了,直接就來他袋子裡掏:“給我看。”
肖義權的錢包裝在褲袋子裡,但在另外一邊,何月就俯身過來。
“你真是采花賊?彆亂摸,救命。”
肖義權鬼哭亂嚎。
何月特好笑,不理他,但錢包一時間掏不出來。
因為肖義權是坐著的啊,褲袋子崩緊了,又在另一麵,錢包裡裝的東西又多,確實是不好掏。
何月俯著身子,幾乎半趴在肖義權身上,這個姿勢不太好用力,你想啊,褲子崩緊了,手又不順,想從袋子裡掏東西出來,好不容易啊。
肖義權就在那裡叫:“不許亂摸啊。”
“你是女流氓啊。”
“我要打你屁股了信不信。”
“我真打了啊。”
何月根本不搭理他。
而肖義權也沒有客氣,揚起巴掌。
啪。
結結實實打了一板。
他不敢打王雅,但王雅之外的任何女人,他都敢打。
何月本來隻是俯著身子,挨了這一板,她全身一震,一下趴在了肖義權腿上。
她從來沒給男人打過屁股,爸爸都沒打過。
今天卻給肖義權打了。
關鍵這地方不對啊,能打屁股的,隻能是那種關係最親密的男人。
她一時間臉紅如血,腦子裡也嗡嗡的,整個人就如喝醉了酒,趴在肖義權腿上,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身子軟,偏偏屁股卻還高高地翹在那裡。
肖義權沒發覺她的反應不對,剛才一板,手感相當不錯,他上勁了,道:“還不起來,我還打啊。”
說著,揚起巴掌。
啪。
又是一板。
何月腦子充血,整個人徹底軟掉了,就如給電打的魚兒。
肖義權終於發現不對,俯頭看她的臉,怕她給打哭了。
“不許哭啊。”他叫:“把我褲子哭濕了,要你賠,我這褲子好貴的咧,一百塊三條,算下來,一條要四十塊呢。”
一百塊三條,一條四十塊,他數學老師直接暈倒在廁所。
何月本來腦中嗡嗡的,聽到這種高明的算法,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