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居然討論起了電腦,肖蘭氣死了,尖叫一聲:“啊。”
三人嚇一跳,全都一臉無辜地看著她。
古芷一看不好,忙指向肖義權:“是舅舅。”
肖義權則一指古源:“千錯萬錯,都是姐夫的錯。”
古源鬱悶:“怎麼就是我的錯了?”
“偉大導師說了,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而你呢。”肖義權鄙視:“彆說風了,我看你就是塊白板,有種,你打旗造反啊。”
古源瞟一眼肖蘭,腦袋一縮,轉移方向:“中午了,我來擇菜。”
拿起肖蘭買回來的菜,縮廚房裡去了。
“切。”肖義權鄙視。
與肖蘭眼光一對,他忙也把腦袋一縮。
古芷起身:“我去看書。”
小兔子一樣,倏一下進了自己房間。
肖蘭哼了一聲,勉強放過三人。
下午也一樣,吃了飯,肖義權跟古源殺了兩盤象棋,古源去上班,肖義權又和古芷打遊戲。
有時也彆怪肖蘭發火,肖義權這個舅舅,也確實是不太合格。
但某些方麵經驗豐富,聽得門一響,古芷立刻回房,肖義權則翻身往沙發上一趴,裝出一個人在打遊戲,肖蘭進來,戰場靜悄悄,找不到敵人,倒也不至於亂放炮。
何月根本不知道肖義權幾個在玩敵進我退的遊戲,等了一天沒等到人,第二天也沒有,第三天還是沒動靜。
她就知道了,肖義權不可能來約她。
“沒膽鬼。”
想到那天讓肖義權摸,結果肖義權慫了的事,她不由得暗罵。
至於說肖義權不喜歡她,那是不可能的,年輕男子,就不存在不喜歡她的事,這一點,她有著絕對的信心。
隻是大部分男子,麵對她的豔光,往往都自形慚穢,畏手畏腳,不敢約她。
肖義權明顯也是這樣。
“還國際刑警呢。”何月鄙視:“聯合國的臉都給你丟儘了。”
聯合國躺著挨槍。
換了紅源廠青工,何月早就甩到腦後了,但肖義權象個迷,不摸清楚,她怎麼也放不下。
反倒是齊雨的調查多了點兒進展,她告訴何月:“我問到了,高市長老婆是朱靚,外貿委副主任,而朱靚是向鵬的表姐,肖義權認識高兵朱靚,自然也就認識向鵬了。”
但她又疑惑:“肖義權怎麼就認識了高兵和朱靚了呢?他就是上半年去海城的吧,一個農民工,怎麼卻認識了市長一家,而且關係還挺好?”
何月也迷惑。
第四天上午,何月終於忍不住了,拿起手機,咬咬牙,撥打肖義權電話。
給男人打電話,實話說,真的是何月平生頭一次,太沒麵子了。
但碰上肖義權這個慫蛋,她有什麼辦法?
電話通了,肖義權在那邊叫:“公主殿下,有何吩咐?”
何月一聽他的油腔滑調就煩躁:嘴巴這麼油,人卻那麼慫,叫本姑娘哪一隻眼睛看得上?
她懶得廢話:“我想去縣裡,你車開過來。”
命令式語氣,肖義權卻剛好吃這口,他車也修好了,大聲應:“喳。”
何月差點給他氣樂了,補加命令:“直接開到電視台來。”
肖義權又在那邊喳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