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聚咬了咬牙，終於將心中的疑問吐了出來。
他的聲音有些發澀，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
小雪輕笑了一聲，眼角微微彎起，像是聽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你覺得我不像嗎？”
“不像……”
李長聚下意識地回答，隨即又覺得不妥，連忙補充道，“我的意思是，您看起來……太年輕了……”
“年輕？”
小雪的眼睛眨了眨，笑意更濃，“那你覺得宗主應該是什麼樣的？”
李長聚一時語塞，腦海中浮現出那些傳聞中的宗主形象——威嚴、冷酷、高高在上。
可眼前的小雪，分明是個活潑可愛的少女，哪有半分威嚴可言？
“說不出來了？”
小雪的笑容中帶著一絲促狹。
李長聚不語，一味的後退。
小雪輕輕歎了口氣，收回手，背著手在原地轉了一圈，白色的裙擺隨風舞動，像是一朵盛開的花。
“其實，我也覺得自己不太像宗主呢！”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自嘲，但眼底的笑意卻沒有減少半分。
李長聚的心跳漸漸平穩了一些，但仍不敢放鬆警惕。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試探性地問道：“那您為什麼……”
“為什麼裝作普通弟子的樣子？”
小雪轉過頭，目光凝視著他，眼中閃過一抹狡黠。
“因為我想看看，你們在沒有知道我是誰的情況下，會怎麼對待我……”
李長聚的心猛地一沉，額頭上的冷汗再次冒了出來。
他想起了自己之前在小雪麵前說的那些關於宗主的話，頓時感到一陣寒意從脊背竄上來。
“你是不是在想，我之前聽到的那些話，會不會生氣？”
小雪的聲音依舊輕柔，但語氣中卻帶著一絲淡淡的威脅。
李長聚深吸了一口氣，硬著頭皮說道：“如果我說是，您會怎麼處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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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忽然笑了起來，笑聲清脆悅耳，像是風鈴在風中搖曳。
她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戲謔。“放心吧，我不會因為幾句話就生氣的。
相反，我覺得你很有趣呢！”
李長聚愣了一下，抬頭看向她，眼中帶著一絲不解，“有趣？”
小雪點了點頭，臉上的笑容依舊燦爛。
可愛捏！
她的目光如同一泓清泉，靜靜地注視著李長聚，嘴角的笑意漸漸加深，仿佛在看一件有趣的玩具。
“沒錯，你很誠實，甚至有些可愛。”
她的聲音輕柔，卻帶著一種不容忽視的篤定，“不過，你知道嗎？在這宗門裡，敢在我麵前說那些話的人，還真是少見。”
李長聚的喉嚨一緊，仿佛有什麼東西哽住了他的呼吸。
“我……我不知道您的身份，所以才會口無遮攔……請您原諒我的無知。”
小雪輕笑了一聲，抬起纖細的手指，輕輕點在李長聚的胸口，仿佛在感受他急速跳動的心臟。
“無知？”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或許吧……但你有沒有想過，正是因為你的無知，才讓我對你產生了興趣！”
李長聚的心猛地一顫，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他想要後退，卻發現自己的腳步像是被釘在了原地，無法動彈。
不能動了！
“小蘇蘇，你這個徒弟不錯，能不能也給我玩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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