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洛冰神眨巴了一下眼睛，有些疑惑。
李長聚輕咳一聲，轉開了視線。
回身一看，她唇間的紅色口脂異常耀眼奪目。
洛冰神看見了他的小動作，抿唇一笑，眉宇間的陰鬱一掃而空。
等等……
洛冰神低頭一看——
這才發現自己竟未著寸縷。
“啊！！！”
洛冰神失聲尖叫。
剛剛她還和他抱在一起！
雖然隻是神魂交流，雖然兩人都未有實質性的舉動，但畢竟是神魂相連，她怎麼可能沒有感覺？
而且最重要的是……
她竟沒穿衣服！
這算怎麼回事？
李長聚聽到尖叫聲後便立即轉過身來。
洛冰神此刻隻剩下滿腦子的驚慌失措，“轉過去！”
李長聚的耳朵幾乎要被那尖銳的叫聲刺穿，他本能地抬起手捂住耳朵，腳步卻不敢有絲毫移動。
洛冰神的尖叫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急促的喘息聲。
她的臉頰燒得通紅，耳朵更是熱得仿佛要燃燒起來。
她的目光慌亂地掃過四周，卻發現這裡依舊是那片虛無的空間，黑霧早已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柔和的白光，照亮了她的窘迫。
“你……你快轉過去！”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她的身子蜷縮成一團，雙腿緊緊並攏，試圖遮掩自己的狼狽。
她的長發披散在肩頭，遮住了半邊臉頰，卻掩不住那雙羞憤交加的眼睛。
李長聚的動作頓了一瞬，眉頭微微皺起，眼中閃過一絲錯愕。
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默默轉過身去，背對著洛冰神。
他的背影挺拔而沉默，仿佛一座靜默的山峰，給予她足夠的空間和時間去整理情緒。
“我……我不是故意的。”
李長聚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尷尬。
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握緊又鬆開，指節微微發白，顯然也在努力平複自己的心情。
洛冰神的呼吸依舊急促，她的指尖微微顫抖，迅速結印。
刹那間，一襲白紗長裙覆蓋在她的嬌軀上
但此刻，她的腦海中一片混亂，羞恥感和懊惱交織在一起，幾乎讓她無法思考。
她的眼角餘光瞥見李長聚的背影，心中的慌亂稍稍平息了一些，但臉上的熱度卻遲遲不退。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仿佛在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的手指緊緊攥住虛空，儘管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抓住，但這種動作似乎給了她一絲安慰。
李長聚的肩背微微一動，卻沒有回頭。
“我來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