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雲打了個噴嚏。
有些莫名其妙。
不過好在他真的成功破解了傳送符的內部機製。
但是現在距離巨艦有些遠。
需要他再往前追一追。
以他現在的速度，自然是不會有什麼問題
另一邊，不可名狀的混沌深處。
天命上人絕美的臉上麵無表情，甚至有些冷漠。
古晨星離開後，她一直沒有動作。
仿佛在思考著什麼。
隨後，她緩緩起身，隻留下仿佛囈語的低吟。
“我聽見了命運的掙紮。”
“也聽見了混沌的回響。”
“我聽見了眾生的哀嚎。”
“也聽見了神魔的哭泣。”
“他從混沌之中而來，也將從混沌之中而去。”
“他說，生來隻得十八歲，一個混沌是一年。”
作為命運之書。
混沌之中最古老的先天至寶之一。
祂已經存在了漫長到無法估量的歲月。
祂想要化為生靈的難度是難以想象的巨大。
但是一旦成功，起步就是帝境。
而代價，也是無比的巨大。
混沌意誌根本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但是祂是命運。
是最聰明也是知曉最多隱秘的存在。
經曆了無數年的琢磨和實驗。
祂終於發現了可行之計。
那就是把自己的命運和生靈綁定。
祂把這一步比喻為借命。
但是這一步無比的艱難。
命運乃是玄之又玄的東西。
即使是祂，其實也不過是命運之力的皮毛罷了。
真正的命運，那是神靈也掌握不了的奇跡。
那是混沌的權柄。
所以無數年來，祂一直在實驗。
甚至就連古晨星，祂也早就嘗試過借命。
但是同樣失敗了。
對方承受不起自己的因果。
但是就在剛剛，祂竟然感受到了命運的悸動。
感受到了混沌的回響。
古晨星竟然忽然可以承載自己的命運了。
這怎麼能讓祂不欣喜若狂。
隻是，這仍然隻是開始。
還遠遠沒有結束。
諸神黃昏，晨曦啟明之後，才是真正的序幕。
如今祂也隻不過是拿到了入場券罷了。
未來的命運，甚至就連她也看不清。
其中隱藏著的大恐怖，讓她甚至有些驚懼。
另一邊，古晨星端坐在高高的王座之上。
她本來從來沒想過要自己親自出手。
畢竟聖物雖然重要。
但是也不至於讓她這樣一位帝君去出手。
按照仙盟公約。
帝境之上是不可以輕易出手的。
不然世界就要亂套了。
但是現在，她好像有了不得不出世的理由了。
隻是還需要一個契機。
按照天命之書的指引，那個契機已經快要來了。
古晨星其實也是有些恍惚。
她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還要收徒。
但是仔細想想，這似乎確實是最好的結果了。
這樣的話，就不需要大動乾戈了。
說起來，對方本來就相當於自己半個族人了。
由於身負聖物，甚至地位隻在自己之下。
而對方身上的傳承，作為自己的弟子。
自己也能光明正大的共享。
想到這些。
古晨星也不得不佩服天命上人的能力。
這果然是最優解。
而且可能還會為族內造就出來第二尊帝境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