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梁山伯都是東晉的人了,他真有墨碟,那估摸著都得上交國家的國寶了。”
“切!”江銘切了一聲道:“那這碟子你說是梁山伯的,又是怎麼回事?”
“準備麵試梁山伯這一角色的演員,在家排練這一段戲的時候,死在了墨碟上。”黃鼠狼指了指碟子裡的血道:“這是他最後一口心血,還帶著不甘的怨氣在,所以才能成為鬼器。”
“他也有肺結核?”江銘疑惑,這好端端地怎麼就死了呢?
“當然沒有,有肺結核怎麼當演員。”黃鼠狼咧嘴笑道:“他那就是純純的運氣不好,出租屋裡的吊扇砸下來,正好砸他腦袋上了。”
江銘瞧見黃鼠狼說這句話的時候,發現那老東西的眼神中閃過一縷竊笑,所以便下意識地詢問了句,“真的隻是運氣不好?”
“雖然……我也動了一點小手腳,誰讓他跟另外一個大咖搶角。”黃鼠狼聳肩道:“大咖經紀人找到我,讓我略施小計,所以我就給他出租屋那小破吊扇動了一點手腳咯,不過確實也是他運氣不好,誰知道那玩意啥時候掉對吧?”
“哦,你剪了人家刹車線還怪彆人運氣不好,刹不住車是吧?”江銘真是被這黃鼠狼的詭辯之詞給氣笑了道:“難怪這碟子有這麼重的怨氣。”
怨氣?
江銘突然環視起這整間屋子的鬼氣道:“這屋裡的鬼氣該不會……”
“那沒有!”黃鼠狼臉色大變道:“大人你可莫要亂說,我要真殺了這麼多人早被天雷給劈死了,哪有本事修到討封的時候。”
“明白了,你殺了一部分撿了一部分。”江銘冷笑道:“反正這屋裡頭的全是你弄回來的凶器,可能是你殺的,也可能是真的運氣不好,或者是被凶殺的,對吧。”
“差不多……差不多是這意思。”黃鼠狼有些不好意思。
但江銘已經懶得理這麼一個殺人凶手了,而是開始琢磨著怎麼幫碟仙換新家道:“碟仙,碟仙,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
可等了半天,江銘卻依舊沒有等到碟仙回答。
他隱約能感覺到碟仙雖然沒死,可與他之間的聯係也變得很弱,隻剩微弱的一絲。
這讓江銘很不爽地瞪了一眼黃鼠狼,嚇得他頓時一個哆嗦道:“大人,不用那麼麻煩,你隻要把整個碟子砸成碎片再放入新的鬼器當中,它自然會轉移到新的……”
“啪!”
而碟仙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過來,直接一巴掌甩在了黃鼠狼臉上。
黃鼠狼瞬間就被打懵了,正準備發火。
卻見碟仙不知道什麼時候,正坐在江銘的肩頭,居高臨下地看著黃鼠狼,那得意勁就像是在說,我有靠山你有嗎?
“你……”黃鼠狼有些惱火道:“不識好歹,我這明明是在幫你,你居然還打我?”
碟仙冷哼一聲道:“鼠輩該打,之前對我動手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慫恿我主人對我家暴!”
“家什麼暴,能不能彆胡說!”黃鼠狼大怒道:“器皿隻是你們的容身所,又不是本體,砸了你的碟子也不過就是砸了一個器皿而已,算什麼家暴?”
“器皿算不算我的家?”碟仙反問。
黃鼠狼不明所以,“你是碟仙,碟子自然算你的家。”
“那不就是了,你提議把我家砸了,這不就是對我的家進行暴力拆除嗎?”如果江銘是說相聲的,那碟仙也能算是個角兒道:“簡稱不就是家暴了嗎?”
“我……”
黃鼠狼氣得想罵人,但他看著碟仙背後的江銘,始終沒底氣。
正所謂打鬼也得看主人,自己就是沒長眼。
打了有主人的鬼,才淪落到要賣器求活,要是再被盯上,他怕自己把身家都上交了也活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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