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院子裡麵——
白西疆拍了拍季銘軒的手臂,一臉欣慰:
“看起來挺精神的,恢複得怎麼樣?”
“挺好。”
季銘軒和白西疆在門口寒暄,另外三隻則湊堆紮根在角落裡麵。
白家人來的急,接到了白西崢的電話就急衝衝準備行程,直飛這邊。
白西崢被他哥從被窩裡麵挖出來的時候,還有點懵,他前一天晚上剛開完了一個研討會忙到了轉鐘,直接在辦公室後麵的單人床上躺下了,沒幾個鐘白家人過來了;
之後,他就苦逼了,沒睡清醒的他被使喚成信鴿,兩邊跑。
最後敲定,白家人八點整登門拜訪。
白西崢和張敏訴苦:
“我昨天才睡3小時,我哥特彆粗魯地給我拎起來了,都不給我緩衝時間……”
張敏聽得一臉心疼,伸長了手臂,捏了捏白西崢的肩膀:
“我們白醫生辛苦了!”
“咦……”
蹲他們對麵的齊詩語一臉嫌棄,他們那黏糊樣看得她不禁捂嘴作嘔。
這下子給白西崢看傻眼了,一臉錯愕指著齊詩語:
“小嫂子,你乾嘛突然作嘔?有了?”
齊詩語放下了嘴邊的手,一臉懵逼:
“有……有什麼?”
白西崢一臉嚴肅,視線順著齊詩語的臉往下,落在了她的腹部上。
原本還在給他捏肩膀的張敏也停下了手,跟著白西崢的視線朝著齊詩語的腹部看了過去。
齊詩語眨了眨眼,手不禁附上了腹部,頓時反應過來,嚇得猛地一個起身,一連後退好幾步,指著白西崢:
“你神經病啊,我們就純粹的蓋棉被聊天,能有什麼?你……你這是汙蔑!”
正在和白西疆聊天的季銘軒一直關注著這個角落,見到了反應如此大的齊詩語,眉心輕擰劃過一絲擔憂,衝著白西疆說了一句抱歉後,連忙上前將人攬入懷中,冷眸盯著白西崢:
“怎麼了?”
“他汙蔑我懷孕,他!”
齊詩語嘟了嘟嘴,抱緊了季銘軒的腰身,手指著白西崢,告狀。
懷孕兩個字炸得季銘軒一陣恍惚,偏偏某人搭在他腰間的手還不老實,季銘軒隻好扯過那隻手,緊緊地扣在手裡,冷眸一眯,危險的盯著白西崢。
白西崢頭皮發麻,立馬陪著笑,解釋道:
“老季,我就開個玩笑,誰知道她這麼不禁逗……”
齊詩語卻不放過他,哼了哼,反駁道:
“你可是個醫生,還用那麼嚴肅的表情說,我不得嚇一跳嗎?”
閨蜜和剛認識就扯證的男人吵架,張敏表示肯定站閨蜜,沒好氣地拍了下白西崢的胳膊:
“就你剛剛那表情,彆說是詩詩了,就是我也信了!”
被媳婦教訓,白西崢認錯認得爽快,把張敏的手捂自己懷裡,拍了下自己的嘴,笑嘻嘻地道:
“媳婦兒,我錯了,我就是嘴欠。”
張敏板著一張臉,警告地道:
“詩詩可是我好姐妹,你以後可不許再欺負我們詩詩了!”
“是是是,媳婦說得對!”
白西崢慣會能屈能伸,認錯的同時還不忘給自己辯解一番,道:
“關鍵還是小嫂子,好好的突然作嘔,我有那個懷疑實屬正常現象,可誰能想到他們倆結婚都這麼長時間了,還是個雙雛啊!”
一個雙雛給夫妻倆紛紛乾黑了臉,包括張敏本人,挑了挑眼睨著白西崢不說話了。
白西崢嘴嗨過頭了,一見自家媳婦那表情警報拉響,問:
“媳……媳婦,你那是眼神?我可是個純情大男孩,真的,我其實也是個菜雞。”
張敏摸著下巴,一臉狐疑:
“可我怎麼看你經驗挺豐富呀?”
白西崢瞬間冷汗連連,立馬扭頭找外援:
“老季,生命攸關幫忙說一句公道話,求你了!”
季銘軒在白西崢哀求的目光下,輕撩了下眼皮子,淡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