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進入了7月份。
學校也都開始放暑假了。
原本陳向陽打算等幾個孩子放暑假了,帶他們去上海逛逛。
結果,這天晚上陳保家帶著一個中年男子來家裡了。
“保家哥,最近不忙了,有一段時間沒見你了,這位是?”陳向陽笑著打招呼道。
“嗬嗬,最近是事有點多,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一個好哥哥,叫於誠,以前對我非常照顧,你喊他於哥就行。”
陳向陽也是立馬笑著伸出手:“於哥好,咱都彆站著,坐。”
邀請兩人坐下後,陳向陽給兩人開始泡茶。
“向陽,今天帶於哥過來,是有一件事想麻煩你,你最近忙不忙。”陳保家坐下來後問道。
“不忙啊,開心她們剛放暑假,前段時間她們總吵著放暑假出去玩,我打算這幾天帶他們去上海看看,怎麼了,保家哥。”
“是這樣的,於哥家閨女最近忽然得了一個怪病,讓於哥跟你說吧。”
陳保家示意中年男子跟陳向陽敘述一下情況。
於誠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後說道:“向陽兄弟,我這也是實在沒辦法了,醫院也去了,就連那些迷信我都試了,還是聽人說起你的醫術很厲害,打聽了一下才知道,保家跟你關係很好。
這才找到保家帶我過來。”
“沒事,於哥,保家哥能帶來的人,都是自己人,什麼情況你先跟我說說。”陳向陽笑著給他遞了一根煙後說道。
於誠接過煙,點上後緩緩開口講述了起來:“生病的是我閨女,今年24,本來打算今年年底結婚。
大概是上個月月初吧。
我閨女忽然間就得了一個怪病,白天什麼事都沒有,每天一到半夜,她就渾身發冷,嘴唇凍得發青發紫。
同時嘴裡還會不停地念叨。
更奇怪的是,她說的全都是明朝末年和清朝初年的官場製度、民間習俗,而且細節分毫不差。
問題就出在這裡了,我閨女我清楚,她根本就對這些東西一點都不感興趣,也從來沒有了解過曆史之類的事情。
唯一的愛好就是唱京劇。
一到半夜,她就像是,怎麼說呢。”
“像變了個人,用咱們老百姓的話就像是被詭附身了一樣。”陳向陽接話道。
“對對對,剛開始,我跟你嫂子還覺得她是不是碰到什麼臟東西了,還專門請了城北的胡半仙,偷偷給看了看。
反正是迷信的手段,該試的都試過了。
但是依舊是沒有效果,後來,我們又帶著她去了醫院,京城的醫院以及其他省份那些大醫院,基本上這一個月都跑遍了。
西醫根本就檢查不出來什麼,隻給開了點助眠的藥,是,吃了藥是能睡得好。
但是我聽人說,安眠藥不能經常吃,吃多了會變傻的,對身體危害很大。
這不,實在是沒辦法了,就開始找關係打聽中醫給看看。
正好,打聽到你跟保家的關係好,我就趕緊找到他了。”
“向陽,於哥人很好,你要是有辦法的話,就幫幫於哥,於哥都是兒子,就這麼一個閨女。”陳保家也在一邊說道。
陳向陽點了點頭:“放心吧,我已經了解的差不多了,以前醫書裡麵有對這種情況的記載,於哥,你閨女在得這個怪病之前,有沒有接觸過什麼東西。
比如說,以前的老物件,像玉簪之類的首飾。”
老於立馬就仔細地回想了起來。
想了一下後,立馬就說道:“想起來了,好像還真是,在我閨女得這個怪病之前,我那天沒事在潘家園溜達,淘了一個玉簪,照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
我閨女生病好像就是我把玉簪給她之後出現的,向陽兄弟,是這個的原因嗎?難道說,這個玉簪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