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了一下手中的玉簪後,陳向陽就已經確定了於婷婷的病症了。
見陳向陽不說話。
於誠夫妻倆都是一臉的緊張。
“嫂子,玉簪收起來吧,你女兒的情況我已經了解的差不多了,沒問題。”
見陳向陽這樣說了,兩人都是發自內心的激動,以及高興。
不過,張秋梅看著陳向陽遞過來的玉簪,她確實一點也不想接了。
於誠則是看出來了媳婦的顧慮,也是趕緊說道:“向陽兄弟,這玉簪要不就送給你吧,被這麼一弄,我們也就隻有扔了。”
“行吧,那這個玉簪就當是這次的診費了。”
“沒事,咱另算,對了向陽兄弟,婷婷這是得了什麼病?”於誠問道。
陳向陽在腦海裡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隨後說道:“這種情況,在中醫裡麵被稱之為癔症,簡單的來說,就是你女兒身體裡多了一絲彆人的執念。”
“那不就是被詭附身了嘛。”張秋梅趕緊接話道。
陳向陽則是搖了搖頭。
“並不是咱們民間說的被詭附身了,而是被這個玉簪上一任主人的執念給影響了,人都說玉養人,也能養魂。
這玉簪的上一任主人,在臨終前有非常深的執念,這枚玉簪對她應該很重要。
就算不是她心愛之人送的定情之物,就是她家人送她的成人禮。
時間久了,慢慢的,那一股執念就融進了玉簪裡麵。
於哥,你這玉簪當初人家怎麼給你說的?”
陳向陽問道。
“那個古董販子說是他家祖傳的,但是我也經常去潘家園溜達,我也能看出來個大概,這玉簪應該是從墓裡出來的。”
說著話的時候,於誠下意識的縮了一下脖子,然後看向張秋梅。
果然,在聽到,於誠給自己閨女的玉簪是死人的東西後,張秋梅瞬間就暴躁起來了。
直接伸手,快準狠的就揪住了於誠的耳朵。
“好你個於誠,死人的東西你都敢給閨女帶,你等著,等婷婷好了,我就帶她去爸跟前告你狀。”
“彆彆彆,媳婦,我錯了,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隨便買東西回來了,主要是這玉簪用的玉非常的好,我就花了100塊錢買的,倒手就能賣兩三千,我想著玉養人,就拿回家給閨女說當個嫁妝。
誰能想到會出這麼一檔子事,我要是早知道的話,我就直接轉手賣了,肯定不會拿回來啊。”
“哼。”張秋梅還是沒有過多糾結這件事,隻是狠狠刮了一眼於誠,一副等人走了,再收拾你的表情。
於誠尬笑了兩聲,就看向陳向陽。
“向陽兄弟,讓你看笑話了,我這平時沒什麼愛好,就喜歡搗鼓點古董,那你看婷婷的情況好治療不,需要準備什麼,你跟我說,我現在就準備。”
“你先去準備一張桌子,一個香爐,然後我給你寫一個藥方,你把藥都抓回來,這個病白天治不了,隻能等她開始發病的時候治療。”陳向陽說道。
“好,我現在就去準備。”
很快,陳向陽就把需要的東西寫了下來。
隨後,於誠幾人就走出於婷婷的房間,來到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