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嚴,她翻身跳進去,正好看到陳誌遠和劉春花衣衫不整的樣子。
她故意“嘖嘖”兩聲,聲音壓得極低:“五秒就完事?陳秀才這‘本事’,也敢說要娶媳婦?”
陳誌遠嚇了一跳,慌忙抓過衣服遮住身子,指著她吼:
“你是誰?敢闖我家!”劉春花更是嚇得尖叫,卻被蘇淺淺一眼瞪回去,聲音卡在喉嚨裡。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讓我來收債。”
蘇淺淺舉起木棍,不等陳誌遠反應,快速出手——
木棍精準打在他的手腕和腳踝上,“哢嚓”兩聲,骨頭斷裂的聲音清晰可聞。
陳誌遠疼得臉都白了,剛想喊,蘇淺淺就把一塊破布塞進他嘴裡,聲音冷得像冰:
“彆叫,你爹娘和兄弟就在隔壁,要是吵醒他們,我不介意讓他們也嘗嘗斷骨的滋味。”
劉春花看著這場景,眼睛一翻,直接嚇暈過去。
蘇淺淺沒理她,目光掃過屋裡的木箱——
她記得原主說過,陳誌遠把騙她的銀子都藏在裡麵。
意念一動,木箱裡的十兩銀子和80斤粟米,瞬間神不知鬼不覺的被收進空間(五十米內意念可取)。
做完這一切,她看了眼癱在地上、滿臉是淚的陳誌遠,冷哼一聲:
“這是你欠的債,以後再敢惹事,下次斷的就是你的脖子。”
說完,翻身跳出窗戶,很快消失在夜色裡。
而院外的老槐樹上,夜煞正躲在陰影裡,看得目瞪口呆。
他奉命監視蘇淺淺,沒想到會看到這一幕——
白天賣鹵味時溫柔耐心的姑娘,晚上竟會化身“煞神”,出手狠辣,還會用“隔空取物”的本事(他沒看清是空間,隻當是仙術)。
夜煞攥緊拳頭,心裡滿是震驚:【蘇姑娘竟有這般身手和本事?跟尊上說的“胖村姑”完全不一樣!她到底是什麼人?】
他不敢再多看,等蘇淺淺走遠後,悄悄跳下樹,往柳洋鎮方向跑——
這事必須立刻稟報尊上!
蘇淺淺回到家,悄悄換了衣服,把運動服和木棍收進空間,才躺到床上。
雖然有點累,但心裡解氣極了:【終於替原主報仇了!這渣秀才明天估計去不了京城考舉人了,斷手斷腳都是輕的,以後看他還怎麼騙姑娘!】
困意襲來,她摸了摸小腹,嘴角帶著笑,很快沉沉睡去。
窗外的月光灑進來,落在她臉上,映出她放鬆的眉眼——
這一夜,是她穿越過來後,睡得最踏實的一晚。
……
晨光透過窗欞,在蘇淺淺的被褥上投下了影子。
她一睜眼,便覺睡衣又鬆了些——
伸手摸腰,指腹能輕易掐到凹陷,低頭看小腹,三個月的孕肚在寬鬆衣料下更顯弧度。
“又瘦了。”
她心裡一喜,起身穿衣時,灰布夾襖的領口空出半寸,露出的脖頸皮膚白得晃眼。
走到銅鏡前,鏡中人雖仍豐腴,但下頜線清晰了些,眉眼間的英氣被孕後的柔和中和,竟有種奇異的美。
“淺淺,醒了沒?爹把鹵味下鍋了!”蘇長根的聲音在院外響起,帶著笑意。
蘇淺淺應著走出房門,蘇二郎正蹲在灶門口添柴,見她出來,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