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圍坐在那略顯破舊的木床,沉默了許久。昏黃的燭光在牆壁上搖曳,將眾人的影子拉得長長的,仿佛一個個沉默的幽靈。四周靜謐得可怕,連彼此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氣氛逐漸變得壓抑而凝重,仿佛有一塊無形的巨石沉甸甸地壓在每個人的心頭。
就在這令人窒息的平靜中,手機屏幕中的張瑩挺直了脊背,打破了這份沉默。她語氣沉穩且堅定地說道:“咱們都清楚目前這種棘手的情況,其實大家心裡也都明白,咱們並沒有什麼特彆好的辦法能立刻擺脫困境。現在就像是在黑暗中摸索前行,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你們接下來隻能繼續待在教堂裡,這裡相對來說比較安全,牆壁能為我們阻擋一些未知的危險。而且,大家要仔細觀察周圍有沒有什麼異常情況發生,說不定這些看似不起眼的細節,能從中獲得更多關於夢域的信息,幫助我們找到離開的辦法。”
“的確隻能這樣了。”我微微點了點頭,神情凝重得如同被濃重的陰霾籠罩。我緩緩開口說道:“大家一定要注意了,夢域和現實世界可不一樣,這裡有一個非常關鍵且危險的特性,那就是在夢域中主觀意識會影響客觀世界。也就是說,我們的每一個想法、每一種情緒,都可能引發一係列意想不到的後果。所以大家儘量控製自己的情緒,無論接下來發生任何事情,哪怕是極其恐怖或者令人震驚的事情,也一定要保持冷靜,千萬不要慌亂。因為一旦慌亂,我們的思維就會變得混亂,做出的判斷也會出錯,隻會讓事情變得更糟,到時候我們可能就真的陷入絕境,無法自拔了。”
確實,在夢域裡,人的心理狀態就像是一把雙刃劍,既可能成為我們突破困境的利器,也可能成為將我們拖入深淵的惡魔。你越害怕,倒黴的事情就越容易找上門來,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暗中操控著一切。想到這裡,大家原本緊繃的神經漸漸放鬆了下來,仿佛一塊沉重的石頭終於落了地。
然而,當我躺在床上,望著那搖曳的燭光,思緒卻不由自主地飄向了遠方。我又想到我們的這次任務怎麼辦?我們這次任務可是肩負著重大使命,那就是找到末日教,並奪取他們拿走的那件神秘物品。那件物品據說蘊含著巨大的力量,關乎著無數人的命運。但是現在我們卻意外地進入了這個神秘而詭異的夢域,更讓人奇怪的是,夢域裡邊居然也有個末日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也不知道這個末日教到底是真實的末日教,還是隻是夢域中的一個假象,就像海市蜃樓一樣,看似真實,實則虛幻。
我一共隻進入了三次夢域,而且這三次夢域的經曆都極為奇特,每一回都像是被命運之手隨意撥弄,將我拋入一個個光怪陸離的世界,充滿了難以言喻的神秘與詭異。
第一次踏入夢域,那場景至今仍曆曆在目。我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瞬間置身於一片廣袤無垠的大草原上。微風輕拂,草浪翻滾,發出沙沙的聲響,仿佛是大自然在輕聲訴說著古老的故事。然而,這次是我第一次進入夢域,也是最為奇怪的一次。我站在草原中央,茫然四顧,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突然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更不清楚進入這個夢域的契機是什麼。周圍的一切看似真實,卻又透著一種虛幻的氣息,讓我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我就這樣在草原上漫無目的地徘徊了許久,最後,就在我感到疲憊不堪、幾乎要絕望的時候,一隻隻鬼手把我拖入地下。等我回過神來,竟已莫名其妙地回到了現實世界,仿佛那片草原隻是一場虛幻的夢境,從未真正存在過。
第二次進入的夢域,是大地母樹的夢域。這也是我待的時間最長的夢域,當然,也是一段最為幸福、美好的時光。當我踏入這個夢域的那一刻,仿佛進入了一個世外桃源。在這個夢域裡,我遇到了吳小雅,她就像一朵盛開在春風中的花朵,美麗而又溫柔。我們相識、相知、相愛,最終攜手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婚後,我們育有一兒,一家人其樂融融地生活在玄雲道觀裡。每天清晨,我會帶著孩子在道觀前的空地上練劍,吳小雅則在一旁微笑著看著我們,那畫麵溫馨而又美好。我甚至常常想,要是能永遠留在這個夢域裡,與家人相伴一生,那該多好啊。然而,夢域終究隻是夢域,它就像一場絢麗的煙花,雖然美麗,但卻短暫。無論我多麼不舍,多麼留戀,最終還是要麵對殘酷的現實。
第三次進入的夢域,便是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猛鬼街夢域。一進入這個夢域,我就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恐怖氣息。陰森的街道兩旁,破舊的房屋搖搖欲墜,窗戶裡透出詭異的紅光,仿佛有無數雙眼睛在黑暗中窺視著我。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腐臭的味道,讓人作嘔。而弗萊迪,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惡魔,就像一個幽靈一樣,時刻潛伏在暗處,準備對我發起致命的攻擊。在這個夢域裡,我時刻保持著高度的警惕,與弗萊迪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生死較量。經過一番激烈的搏鬥,我使用技能,成功地殺死了弗萊迪,救出了被困的潔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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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夢域的進入和出來,一直都是困擾著我的難題。首先說說夢域的進入吧。小度跟我說,人要達到一定的意識頻率才能進入夢域。意識頻率是小度發明出來的專業名詞,聽起來十分高深莫測。小度曾耐心地跟我解釋過,意識頻率就是人在想不同的事情時,腦電波都會有一定的頻率。不管你在想什麼問題,哪怕你隻是在發呆,大腦也會處於一種活躍狀態,產生相應的頻率。如果人要進入特定的夢域,那就必須調整自己的意識頻率到一定的數值,通俗點說,也就是要想一些特定的事情。
可是,人在睡覺的時候,又怎麼能控製自己的思想呢?當人放鬆下來休息的時候,思想就像脫韁的野馬,肆意馳騁,十分隨意。要在這種情況下控製自己的思想,去專門想一個事情,那顯然是比較困難的。而且,我們根本就不知道到底要想什麼事情才能進入特定的夢域。所以,我要進入特定的夢域,往往要依靠外部的條件。就像那次進入大地母樹的夢域,大地母樹調整了我的意識頻率,讓我進入了那個夢域。或者,我也隻能依賴小度幫我調節意識頻率,幫助我進入夢域。
如今,我們全員進入了一個新的夢域。我仔細回憶了進入這個夢域前的情景,估計是我們乘坐的飛機飛入了白雲之中,那些看似輕柔的白雲,實際上蘊含著一種神秘的力量,影響了我們的意識,把我們的全員意識頻率都調整到了同一個數值,所以才會集體進入這個夢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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