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接下來貝琪所說的話卻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因為她的語速很快,像機關槍一樣“噠噠噠”地說個不停,而且使用了一些我不太熟悉的詞彙和表達方式,那些複雜的句子就像一團亂麻,讓我理不清頭緒。我雖然能聽懂一些簡單的英語,比如日常的問候、簡單的指令等,但對於這種比較複雜的交流還是有些力不從心,就像一個初學者麵對高深的數學難題,無從下手。
於是我急忙打斷了她的話,雙手在空中輕輕擺了擺,做出一個停止的手勢,連忙說道:“cansayitinsipeters?ionyknosoebasicengish.”
貝琪見狀,先是搖了搖頭,那動作帶著一絲無奈,然後向我和吳小雅招了招手,手臂在空中劃出一個弧形,似乎是在示意我們跟她一起走,眼神中充滿了急切,仿佛那邊有拯救她們的希望。
吳小雅一臉茫然地看著我,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眼神中滿是疑惑,就像一個在迷霧中迷失了方向的人。顯然她對剛才貝琪說的話完全不知所雲,於是她疑惑地問我,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安:“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啊?剛才你們到底說了些什麼呀?”
我解釋道,儘量把話說得簡單明了:“她說她們現在正處於危險之中,讓我們過去看看情況。”吳小雅聽了,眉頭微微皺起,但還是點了點頭,表示願意跟我一起去一探究竟。
在這座略顯莊重的宗教場所中,女性教徒的身影顯得尤為稀少。平日裡,我在教堂的大廳,所能偶然看見的女性教徒也不過就是那麼寥寥數人而已。她們身著樸素而莊重的服飾,被稱為修女,那份寧靜與虔誠,仿佛是這片土地上的一抹溫柔色彩。
貝琪引領著我和吳小雅一同到達宿舍大樓的頂樓,那裡仿佛藏身於一個不為人注意的角落,顯得格外僻靜與神秘。
我們來到了那扇緊閉的門前。貝琪輕輕敲了敲門,隨後用流利的英文說了句什麼,那聲音溫柔而清晰,仿佛能穿透門扉,直達屋內人的心田。不久,門緩緩開了,映入眼簾的是一名黑人修女,她留著利落的寸頭,身著緊身背心和運動褲,整個人散發出一種乾練而又不失活力的氣息。更令人驚訝的是,她的胳膊上還隱約可見一些紋身,為這份莊嚴增添了幾分不羈與個性。
我們隨著黑人修女走進她們的住處,那是一個寬敞的套房,布局合理而溫馨。裡麵有寬敞明亮的大廳,供修女們日常交流與休息;有整潔舒適的臥室,是她們休憩的港灣;甚至還有設施齊全的廚房,散發著家的味道。這與我們平日裡所見的單人套間截然不同,怪不得平時很少看見她們外出用餐,原來她們在自己的小天地裡也能享受到家的溫暖與便利。
走進房間,不難發現,這裡被布置得簡潔而素雅,每一件家具都擺放得恰到好處,窗戶明亮通透,讓陽光能夠自由地灑落進來。在這片空間裡,修女們共同生活,彼此相依相伴,共同守護著這份寧靜與和諧。
黑人修女用英文與貝琪簡短交流了幾句後,便帶著我和吳小雅走進了臥室。臥室裡光線昏暗,所有的窗戶都拉上了厚重的窗簾,營造出一種靜謐而神秘的氛圍。在昏暗的光線下,我們隱約看到床上半躺著一個人,那是一位年長的女性,她的麵容在光影交錯中顯得格外慈祥與溫和。
“你好,唐國人,我叫艾瑪,是教堂修女們的負責人。”她緩緩開口,聲音溫柔而充滿力量,仿佛能瞬間拉近我們之間的距離。
我和吳小雅隨即也分彆向艾瑪修女做了詳細的自我介紹。從艾瑪修女流暢且自然的回應中,我們不難判斷出她的中文水平相當不錯,這讓我們倍感親切,也使得接下來的交流能夠更加深入和順暢。於是,我們三人圍坐在床旁邊的椅子上,椅子是木質的,散發著淡淡的木香,坐上去穩穩當當,給人一種踏實的感覺。
艾瑪修女微微調整了一下坐姿,目光中透露出幾分關切與神秘,她緩緩開口道:“我聽說,你們剛進來這座教堂不久,在這短短的時間裡,估計也遭遇了一些詭異的事情吧。”她的聲音溫和而有力,仿佛能洞察人心。
我聞言,輕輕點了點頭,眉頭微蹙,回應道:“不錯,我確實遇到了一些詭異的事。自從踏入這座教堂,就總感覺有一股莫名的氛圍縈繞在周圍。難道這座教堂裡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嗎?”
艾瑪修女輕輕歎了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憂慮,她緩緩說道:“這座教堂庇護所當初是由我和克萊門特共同建立的。一直以來,大家都能夠在這裡平安無事地生活,彼此扶持,共同度過每一個難關。然而最近幾天,情況卻發生了變化,我們教堂發生了教徒失蹤事件,這讓我們所有人都感到十分不安。”
我聞言,心中一緊,連忙追問道:“哦,那麼巧,我們才入住了這裡兩天,這與我們有關係嗎?我們會不會也陷入什麼危險之中?”
艾瑪修女輕輕搖了搖頭,安撫道:“應該沒有關係,你們不必過於擔心。我已經派人和克萊門特說明了這些情況,希望他能夠重視起來。克萊門特說他會調查此事,找出失蹤教徒的下落,但是我感覺到他似乎對此並不關心,隻是敷衍了事。直到昨天晚上,我的一名修女在巡查時,意外發現了克萊門特帶著一些人走在教堂大廳中,然後突然消失在聖壇那裡,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我聞言,眉頭緊鎖,腦海中迅速回放著秦醫生之前提到過的相關情況,但是教堂大廳我已經用透視感知仔細掃描過了,並沒有發現什麼暗道或密室之類的,並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於是,我繼續追問道:“那麼,你的那名修女,發現他們是怎麼消失的嗎?有沒有看到什麼異常的現象?”
艾瑪修女微微皺眉,回憶道:“當時教堂大廳裡比較黑,隻有黑夜暗淡的光從窗戶透進來。我的那名修女並沒有看清克萊門特他們具體是怎麼消失的,隻是感覺他們就像影像一般,瞬間不見了,仿佛被什麼無形的力量吞噬了一樣。”
我聞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寒意,這個夢域裡麵的設定,似乎比想象中的還要複雜和詭異。我思索著,試圖從艾瑪修女的話語中找到一些線索,但似乎一切都還籠罩在迷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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