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令人驚訝的是,這些被切斷頭顱或手腳的傀儡教徒並沒有像正常人一樣死去。他們的傷口處並沒有流出鮮紅的血液,而是散發出一股詭異的黑氣,仿佛他們的身體並不是由血肉之軀構成。他們繼續瘋狂地攻擊著吳小雅和阿曼達,仿佛不知疼痛,也不畏死亡。即使身體已經殘破不堪,他們仍然毫不退縮地與兩人纏鬥在一起,仿佛有著無窮無儘的戰鬥力。
我見狀,心中一緊,立刻啟動了透視感知能力。我閉上眼睛,集中精神,試圖穿透這混亂的戰場,看清那些傀儡教徒的真實麵目。我發現,那些傀儡教徒的身體內部並沒有光影流動,仿佛他們並不是真正的生命體,而是被某種邪惡力量操控的傀儡。而遠處的康納,他的身體周圍卻環繞著一層藍色的光影,那光影如同火焰一般燃燒著,散發出冰冷而強大的氣息。
我心中一動,嘗試著用手去抓取那層藍色的光影。然而,當我的手觸碰到那光影的瞬間,我仿佛抓在了一個寒冷的冰塊上麵,那股寒意瞬間順著我的手臂傳來,讓我不禁打了個寒顫。我感到自己的手臂正在被嚴寒所侵蝕,仿佛要被凍僵一般。我知道,如果我不放手,可能自己的身體會被這股嚴寒所腐蝕,甚至危及生命。於是,我趕緊鬆開手,放開了那層藍色的光影。
而康納似乎也發現了我對他靈魂的攻擊,他緩緩地轉過頭來,用那雙冰冷而深邃的眼睛盯著我。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殺意和挑釁,仿佛在說:“你竟敢挑戰我?”接著,他開始緩緩向我這邊走來,每一步都踏得沉重而有力,仿佛要將整個地麵都踏碎一般。
而吳小雅和阿曼達這邊,她們已經被圍在傀儡教徒之中,漸漸感到有些力不從心。麵對如此頑強的敵人,她們的體力消耗得越來越快,攻擊的速度和力度也逐漸減弱。她們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終於,兩人對視一眼,決定暫時從這些傀儡教徒中退出來,稍作喘息,以便恢複體力,準備迎接更加激烈的戰鬥。
這時,空氣中仿佛都彌漫著緊張與決絕的氣息,眨眼間,我們便與那些傀儡教徒拉開了一段足以讓人安心的距離。環顧四周,隻見對麵原本幾十個的傀儡教徒隊伍,此刻已變得稀疏不堪,隻剩下寥寥十幾個站在那裡,他們的身體尚算完整。但其餘的均倒在地上爬行著,卻都已變得殘缺不全,有的缺胳膊少腿,仿佛被無形的巨手生生撕裂;有的則身首異處,頭顱滾落在地,眼神中仍殘留著死前的驚恐與不甘。
在這片狼藉之中,康納卻顯得異常鎮定。他毫不畏懼地邁開步伐,一步步走向那些傀儡教徒。他的步伐不緊不慢,顯得有些緩慢而莊重,仿佛每一步都蘊含著某種深邃的意義,又仿佛在進行一場古老而神秘的儀式。當他終於走到傀儡教徒中間時,他緩緩地舉起了雙手,那雙手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神秘的軌跡,仿佛在召喚著某種沉睡已久的力量。
突然間,地麵開始微微顫動,仿佛有某種巨獸在地底蘇醒。緊接著,一團灰色的霧氣從傀儡教徒的腳下悄然升騰而起,如同幽靈般彌漫開來。這團霧氣越來越濃,最終將康納和那些傀儡教徒都緊緊籠罩其中,讓人看不清裡麵的具體情況,隻能聽到一些模糊而詭異的聲音從霧氣中傳來。
在霧氣中,地上的傀儡教徒們似乎開始了某種不為人知的行動。它們不斷爬行,撿起地上掉落的手腳,然後以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方式將其重新安裝到自己殘缺的身體上。每一個動作都顯得生硬而機械,仿佛是被某種無形的絲線操控著一般,但卻又異常精準,沒有絲毫偏差。這一幕,簡直就像是一場詭異的木偶戲,讓人不寒而栗。
“還有這種操作?”我們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一幕。這完全超出了我們的認知範圍,仿佛我們置身於一個奇幻而詭異的世界之中。
“我們完了,那些傀儡根本打不死啊!”刀疤臉驚恐地喊道,他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和恐懼,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死亡的命運。他一邊喊著,一邊毫不猶豫地將手中的鋤頭一扔,轉身狂奔而去,仿佛身後有無數惡鬼在追趕他一般。
埃裡克和胖廚師對視一眼,似乎也被刀疤臉的恐懼所感染。他們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和不安,但很快便做出了決定。兩人二話不說,緊跟著刀疤臉一同逃離了現場,仿佛逃離這個詭異的地方是他們此刻唯一的選擇。
“三個懦夫!麵對危險就隻知道逃避,你們還算什麼同伴!”阿曼達怒不可遏地罵道,她的聲音在空曠且彌漫著陰森氣息的教堂裡激烈地回蕩著,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尖銳的刺,不僅刺痛著那三個逃跑之人的心,也透露出她內心深處那一絲難以掩飾的絕望和恐懼。她雙拳緊握,身體微微顫抖,眼神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眼看著那些麵目猙獰、行動僵硬的傀儡,如同被無形絲線操控的提線木偶,正一步步地朝著我們逼近,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我們的心尖上。珍妮和貝琪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蒼白,如同冬日裡凋零的花朵,失去了往日的紅潤。她們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似乎在互相尋求著那僅存的安慰,身體也不自覺地微微顫抖著,眼神中滿是驚恐與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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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吳小雅、欣萌和秦醫生也迅速地靠攏過來,他們的腳步沉穩而急促,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警覺。他們的目光和我交彙在一起,沒有過多的言語,卻仿佛在瞬間達成了一種默契,那是一種共同麵對危險、絕不退縮的決心,仿佛在無聲地告訴彼此:無論前方有什麼,都要一起扛過去。
我深吸一口氣,那混合著泥土味的空氣順著鼻腔進入肺部,讓我瞬間清醒了幾分。我目光堅定地對著阿曼達說道:“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這些傀儡可以無限複活,我們得想個辦法應對才行。你們有沒有什麼陣法可以克製那個惡靈天使的?畢竟我們對這些神秘的力量了解得太少了。”
阿曼達眉頭緊鎖,那原本就深邃的眼眸此刻更是仿佛藏著無儘的憂慮。她沉思片刻後,原本黯淡的眼睛突然一亮,像是黑暗中突然亮起的一盞明燈,像是想到了什麼關鍵的東西。
“教堂大廳有個古老的鬼陣,那是一個被歲月塵封的地方,據說那裡封印著一隻古老的惡靈。如果有人願意獻祭自己的血液,以血為引,或許能夠喚醒那隻惡靈,得到它的幫助。但這也隻是傳說,具體能不能行,我也不敢確定。”阿曼達說道,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確定和擔憂。
我心中一緊,仿佛有一塊石頭懸在了嗓子眼,連忙問道:“向鬼陣獻祭血液,會有什麼副作用嗎?這可不是小事,萬一弄巧成拙,我們可能都會陷入更危險的境地。”
阿曼達猶豫了一下,她的眼神有些閃爍,似乎在回憶著什麼不愉快的記憶。她緩緩回答道:“我也不是很清楚,隻是聽說身體會受到鬼陣中惡靈的侵蝕,那種侵蝕可能會像毒藥一樣,慢慢侵蝕你的身體和靈魂,但具體會怎樣,我也說不準。畢竟從來沒有人真正嘗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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