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走這些軍官,陳國賓繼續將注意力集中在監聽器上。
板垣四郎雖然嘴上在抱怨陳國賓,不滿他年紀輕輕就能就任大佐軍銜,但無論這鬼子說什麼,西尾老狗就是一句,你不知道他姓什麼嗎?
接連幾次,板垣四郎就有點受不了了,無奈接受自己招惹不起陳國賓的事實。
但西尾壽造這種老賊,在官場摸爬滾打多年,見板垣四郎如此在意陳國賓的身份,又隱隱抱怨訴說不滿,豈能不知道板垣四郎安的什麼心思?
“板垣君,你給我說實話,你究竟做了什麼?”西尾壽造厲聲問。
板垣四郎猶豫了一會兒,含糊不清道:“也沒什麼,隻是想給這種隻會仗著家世胡作非為的二代一點小小的苦頭。”
“讓他明白一件事,金陵的局勢很複雜。”
“蠢貨!”西尾壽造非常生氣,指著板垣四郎鼻子罵:“你究竟做了什麼,近衛信一不是一般人,你招惹他,就像是捅了馬蜂窩。”
“你自己找死不要連累我!”
西尾壽造還在做著晉升元帥的美夢,自然不願意跟著板垣四郎一起趟渾水。
板垣四郎道:“也沒什麼,不過是想讓他在這次戰場情報上吃上一些苦頭,汙染一下他的信息來源而已。”
說到這,板垣四郎重重哼了一聲說:“陸軍省的人也是真瘋了,竟然就真的給近衛信一這種毛頭小子晉升了大佐軍銜!”
“尤其是這家夥在渝城並沒有做出太多的成績!”
“既然這家夥離那人這麼近,為什麼就不能在臨走之前下毒毒殺呢?”
“根據近衛信一所言,他可是已經取得多位大人物的信任!”
聽到這話,陳國賓撇撇嘴。
媽的,你這條老狗就是嫉妒近衛信一的家世,你這種王八蛋如果有這種背景,恐怕隻會更加過分。
小爺我憑本事晉升,你還敢不滿。
陰我?
陳國賓已經盤算著如何讓板垣四郎吃點苦頭了。
至於西尾這條老狗,陳國賓沉吟一會後還是決定先留著。
自己想在金陵呆著,那也得找一個靠山才行,像是這種能拎得清輕重的老狗,就勉為其難的讓他多活幾天。
“蠢貨,這次潛伏計劃無論成功與否,近衛信一的晉升都是板上釘釘,這次隻是碰巧機會來了,他去刷一個資曆而已。”西尾壽造話裡帶著嫉妒。
如果自己的軍銜晉升也能如此順風順水該多好。
“既然如此,他就更不應該胡鬨,這分明就是給自己家族臉上抹黑。”板垣四郎道。
“板垣,停止你所有的胡鬨行為。”西尾壽造悶聲道:“你和什麼過不去,都不要和自己的前途過不去。”
“隻要我們能吞下華夏這片廣袤的土地,憑著你的軍功怎麼都能分到一塊封地,到時候你還不是想怎麼享樂就怎麼享樂。”
“是,將軍閣下,我明白了。”板垣四郎很不服氣,但也隻能忍耐,頓了頓又立刻補充一句:“但我們最核心的計劃,還是不能讓他知曉。”
“我可不想我們苦心經營多年的計劃毀於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