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遠藤峰子怎麼呼喊,這個叫純奈的女孩都沒反應。
遠藤峰子隻能看向床上那女人:“阿姨,怎麼會這樣,你究竟在讓純奈做什麼,她可是你女兒,你竟然讓她…”
後麵的話她怎麼都說不出來。
被遠藤峰子吼了幾句後,那女人逐漸有了反應,看向她擠出一絲笑容:“峰子,你來啦,隨便坐坐吧,家裡沒什麼好招待的了。”
說著,她又輕輕踢了一腳純奈:“快醒醒,峰子來了。”
純奈依舊沒反應。
“阿姨,你怎麼能…”遠藤峰子欲言又止。
純奈母親麵如死灰:“怎麼能這樣,怎麼能這樣,如果不這樣,我們又能怎麼生活?”
遠藤峰子忍不住哭出聲。
陳國賓依舊麵無表情。
這種類似於開拓團的東西在東四省很多,目的就是為了在這裡開花結果,徹底搶占這片土地。
當它們的腳踏上這片土地時,就已經是最大的錯誤。
隻不過是相較於燒殺搶掠的鬼子兵而已,這些小鬼子更柔和,但也隻是另一種意義上的日本兵。
如今所有的遭遇都是它們自找的,陳國賓可不會生出半點憐憫,願意來也不過是想讓遠藤峰子這小妞看看,以便更好的榨乾她以後的價值。
通過遠藤峰子和純奈母親的對話,陳國賓也大概知道。
無非就是當前生活愈發困難,她一個女人更是無法找到能糊口的工作,三天餓九頓那都是常態。
為了防止自家女兒亂跑,直接將其綁在床上。
直到某天純奈母親外出打零工回來,看到一個大男人趴在自家女兒身上,正想拿掃把趕走,對方卻掏出一些錢。
這才讓這中年女人意識到。
自己女兒雖然瘋了,但還是個女人,還有額外的賺錢方式。
開始她還有些無法接受,但餓急了之後,也隻能默認這種方式賺錢。
可笑的一點是,這日本娘們似乎很愛她嘴裡的弟國。
這裡是貧民窟,除了日本人外還有一些華夏底的層百姓。
可即便生活如此落魄還能堅持本心,絕不做華夏人的生意。
都這樣了,還能有這種心態。
陳國賓更不會憐憫,隻會在心裡罵一句活該。
純奈的遭遇極大刺激了遠藤峰子,陳國賓能明顯感覺到她眼睛裡的痛楚。
但年輕的她本就沒經過什麼事,又豈能說出太多的大道理,最後隻能笨拙的介紹陳國賓的身份。
純奈母親看了陳國賓一眼,說出差點讓他沒繃住的話:“軍官先生,如果你們有需要就請將純奈帶走吧,用她來安慰勇士們的生活,或許也算是她能為弟國做出的最後的貢獻了。”
遠藤峰子聞言臉色大變。
她有理由懷疑,純奈瘋成這樣和她的母親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陳國賓直接以不符合條件為由直接拒絕。
他甚至懷疑隻要自己說讓她去,這日本女人都會毫不客氣的同意,陳國賓象征性的說了幾句場麵話,便帶著遠藤峰子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