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風在真正的牢房裡吃了一個星期的“苦頭”,每天放風時間,陽風都會裝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走路。
而每天放風的時候,湯明媚都躲在暗處觀察著他。
彆的都無所謂,就是牢房裡的氣味太難聞,蚊子太多,睡覺也是一種折磨。
湯明媚在暗中觀察陽風的時候,她是矛盾而又痛苦的,因為她真心地喜歡著陽風。
在陽風被真正關進牢房以後,湯明媚想過要找一個人替代陽風,可哪有那麼容易?人不是一件衣服,不是一件物品,說換就可以換的。
縱然讓人選出一萬個男子來讓湯明媚挑選,也不一定能選中一個滿意的。
要不然古代的皇帝,為什麼往往隻鐘情於一個妃子,對彆的宮女再也不聞不問?
要不然武則天怎麼會先和老子睡了,兒子居然不嫌棄她是個爛貨,天下女子任他挑選他也不要,非要跟老子睡過的女人繼續睡?
這就是魅力,魅力大於一切,彆的都不重要。
陽風坐牢的第八天晚上,突然又被一個和顏悅色的管教帶了出去。
先帶他到一個大澡堂子裡泡澡,吩咐他一定要仔細將自己洗乾淨了,身上不能有一點牢房裡殘留的味道。
然後給他送來了一套非常乾淨的睡衣,睡衣上麵還撒了香水,陽風覺得自己又重返人間了。
陽風又被帶到了他以前住的那個小套間的門口,管教溫和而又羨慕地對他說:“陽總,自己進去吧,有人在裡麵等你。”
陽風推開門走了進去,湯明媚坐在床上,斜靠在床頭正笑吟吟地看著他,她豐滿的屁股歪著,灰色的牛仔褲將她的屁股勾勒得分外性感。
湯明媚一頭烏黑的直發披散在腦後,肌膚嬌嫩,潔白如雪,她穿著一件藍白相間的吊帶背心,胸脯飽滿而堅挺。
可是陽風卻沒有進去,而是轉身就走,然後他喊住了那個管教,對那管教說:“算了,還是送我回牢房吧。”
陽風已經對湯明媚沒有感覺了,儘管她確實漂亮,也妖嬈,但是,這個女人居然如此對他,他可不能這樣讓人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儘管陽風又有一個星期沒有碰過女人了,但是,在沒有尊嚴的情況下,在自己被女人當成玩物的情況下,他哪怕一輩子再也不碰女人也沒有關係。
即便是在不得已的情況下自己失足了,要和女人卿卿我我,那也必須是在相互尊重的情況下,而不是讓自己成為女人的玩物,因此陽風轉身就走。
“陽風,站住。”
湯明媚追了出來。
“你想怎麼樣?”
陽風停下了腳步,冷冷地問。
“難道你真想回到臭烘烘的牢房裡麵喂蚊子嗎?”
湯明媚冷笑著問。
“哼,那又怎麼樣?喂蚊子和陪蒼蠅有什麼區彆嗎?”
陽風語帶譏諷,湯明媚當然明白,陽風嘴裡指的“蒼蠅”是誰。
“陽風,你把話說清楚了,誰是蒼蠅?”
“誰是蒼蠅誰自己心裡明白。”
陽風冷冷地回答,毫不示弱。
“那好,既然你不識抬舉,那你就繼續回去喂蚊子吧,哼,天下
男人多的是,洪江,帶他回牢房,明天再給他換一間牢房。”
湯明媚對站在不遠處的一個管教喊道。
“是,湯主任。”
“回來,記得把衣服換下來,給他穿上囚衣。”
“是、湯主任。”
走了幾步,湯明媚又叫住了那個叫洪江的管教。
陽風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個管教會叫湯明媚湯主任,不過,這個並不重要,他們內部的人,不是官都要相互封一個官職來叫,這樣聽起來威風,有麵子,這是他們內部的慣例,有身份的人,是不能直呼其名的,比不得普通老百姓。
於是陽風又瞬間變回了犯人的身份,被那個叫洪江的管教押回了牢房。
如果陽風知道湯明媚在他和萬瓊之間使用了陰謀詭計,一心一意要拆散他們夫妻,不知道他心裡會有多麼後悔曾經跟湯明媚的一次次親密行為。
不過,湯明媚也是因愛生恨,但是她的這種愛,其實是一種玩弄的心態,她隻想陽風全身心地投入和她玩,然後拋棄自己的家庭,但是她並沒有打算跟陽風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