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見錢吳良和王牛也要哭哭啼啼的,劉知府當下眼珠一瞪,把他們兩個都給喊住。
錢吳良愣了一下,然後扭頭和劉啟道:“姓劉的,你說我們勾結山匪,你自己可有證據,你要是沒有證據,可證明不了我們勾結山匪!”
“是啊,你要沒有證據,休想汙蔑我們!”王牛兩父子同樣喊道。
“劉啟兄弟,你可有證據沒有?”
劉知府看向劉啟問道。
“證據,我沒有。”劉啟突然冷笑了一聲說道。
錢吳良當下抬手指向他,“大人,您聽到了沒有?這家夥說他沒有證據!”
“他沒有證據,那就沒辦法說我們和山匪有勾結!”
“我話還沒有說完呢!”
忽然劉啟再次吼出一聲,把錢吳良和王牛吼住。
他冰冷的目光從兩人身上掃過,嘴角勾出一道冷笑,“證據……我是沒有,不過我有證人!”
“什麼?”
驟然錢吳良和王牛臉色一沉,疑惑地看向劉啟。
劉啟直接指著大門外說道:“知府大人,當日錢吳良和王牛,他們兩個和山匪頭頭碰麵,就是在禦香樓見的麵。”
“你要是不信的話,現在就可以把禦香樓的掌櫃叫過來,讓他來說真話!”
“什麼?”
驟然錢吳良和王牛臉色都變了,沒想到劉啟還有這招。
官府門外,一群下溪村的村民聽到劉啟的話,頓時高興的歡呼雀躍。
“村長做得好,把這幾個家夥都給他抓起來!”
“把她們關進大牢,讓他們一輩子都不能出來!”
下溪村的村民,一個個興高采烈的,仿佛已經看到勝利的曙光。
劉知府為了儘快解決麻煩,也同意地點了點頭,“既然這樣,那就趕緊去把禦香樓的掌櫃請過來。”
“是!”
王冕點了點頭,馬上又想要出去傳令叫人。
可就在這時,錢吳良突然站起身,“等一下!”
“錢掌櫃的,你還有什麼事?”劉知府皺眉看向他問道。
錢吳良嘴角擠出一道笑容,衝劉知府諂媚笑道:“知府大人,小的有一件事情要稟報,不知可不可以私下和您談談?”
“彆的事情?”
看到錢吳良諂媚的臉色,劉知府愣了一下,不過還是抬手道:“既然這樣,你就過來說說看。”
“是!”
錢吳良趕緊跑過去,湊到劉知府耳邊,兩個人小聲商討著,不知道什麼內容。
可劉啟看到兩人湊到一起,心裡頓時隻感覺不對勁。
果不其然,下一刻劉知府嘴角突然露出一道笑容,和錢吳良兩三使了個眼色。
“好了,事情已經說完了,你可以回去了!”
突然劉知府抬起驚堂木,示意錢吳良回去跪下。
“是!”
錢吳良嘴角掛著胸有成竹的笑容,冷笑著看了劉啟一眼,從他身旁走過,安心地又跪倒在公堂上。
“不好,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