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演。”劉啟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不但要演,還要演得更逼真一些。”
“王坤那個莽夫不是一直嫌沒仗打手癢嗎?”
“讓他去把東瀛人的艦隊給我打殘。”
“但不要打死,我要留著東瀛這個靶子。”
“好讓洛克菲勒家族有源源不斷的賣軍火的動力。”
“我還要讓阿爾瓦公爵,時不時地去東瀛的家門口逛一逛。”
“給他們製造一點亡國滅種的危機感。”
“隻有這樣他們才會乖乖地掏空國庫來買我們的武器。”
“買我們淘汰下來的二手貨。”
劉啟的計劃一環扣一環,簡直是陰損到了極點。
他這是要把東瀛當成一個血包來回地抽。
先讓王坤去抽一遍,再讓阿爾瓦去抽一遍。
最後再把自己淘汰的垃圾武器高價賣給他們。
讓他們在無儘的軍備競賽和戰爭恐懼中。
被活活地榨乾最後一滴血。
這種殺人不見血的手段。
讓蘇勳這個玩了一輩子錢的老狐狸都感到自愧不如。
他覺得自己跟劉啟比起來,簡直是純潔得像一張白紙。
“那……那我們跟東瀛的關係,到底該如何定位?”
孔融在一旁聽得雲裡霧裡,他那套非黑即白的儒家思想。
已經完全無法理解劉啟這種複雜而又多變的騷操作了。
一會要打,一會要賣武器,這到底是敵是友?
“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
劉啟淡淡地說出了這句後世資本世界的至理名言。
“對於東瀛,我們既要打壓它又要扶持它。”
“打壓它是為了防止它成為我們的威脅。”
“扶持它是為了讓它成為我們牽製歐羅巴、和給洛克菲勒家族放血的工具。”
“我們要像一個最高明的養蠱人。”
“把東瀛這隻最毒的蠱蟲牢牢地控製在我們的手裡。”
“讓它為我們去撕咬所有我們想咬的敵人。”
“等到它沒有利用價值了,再一腳把它踩死。”
劉啟的話讓孔融徹底陷入了沉默。
他感覺自己幾十年來建立起來的世界觀和價值觀。
在這一刻被徹底地顛覆了,他所信奉的那些仁義禮智信。
在赤裸裸的國家利益和叢林法則麵前,顯得那樣的蒼白和無力。
他突然覺得自己很可悲,也很可笑。
他就像一個活在象牙塔裡的書生。
妄圖用聖賢的道理去教化一群茹毛飲血的野獸,其結果可想而知。
他對自己的“道”產生了懷疑,或許這個世界根本就不需要什麼聖人。
需要的隻是像劉啟這樣能夠帶來勝利和秩序的絕對強者。
哪怕他的手段再血腥,再無情,解決了所有的問題。
劉啟伸了個懶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行了,這裡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
“蘇總長負責跟洛克菲勒家族對接財產。”
“孔議長負責跟哈布斯堡王室談判具體的外交條款。”
“記住我們的原則是,能用錢解決的就不要用槍。”
“能用槍解決的就不要跟他們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