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們以為自己有選擇，其實所有選擇都在我的計算之內。”
“包括你現在問這個問題。”
錢大昭差點昏過去，這種被完全掌控的感覺讓他崩潰。
蘇詩卻很冷靜，“既然一切都是注定的，為什麼還要演這出戲？”
劉啟看著她，眼神裡有一絲欣賞。
“因為維度之外還有更高的存在在看著。”
“我必須表現得像個正常的征服者，不能讓他們發現我的真實目的。”
阿爾法震驚地問，“您的真實目的是什麼？”
劉啟沒有回答，而是看向了天空。
在更高的維度裡，有無數雙眼睛在注視著這一切。
那些是維度之上的觀察者，他們把低維度當成娛樂。
“總有一天，我會到達那裡。”
“到時候，就輪到他們恐懼了。”
這個野心已經超出了所有人的理解範圍。
征服維度之上的存在，那幾乎等同於成為造物主。
就在這時，天空突然變成了血紅色。
一個巨大的眼睛出現在空中，那是維度觀察者的投影。
“有趣的螻蟻，你以為你能挑戰我們？”
聲音直接在所有生命的意識裡響起。
劉啟拿出因果鎖，黑色立方體爆發出耀眼的光芒。
“我不是挑戰，我是在宣戰。”
“給你們一個警告，停止觀察低維度。”
“否則，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叫恐懼。”
巨眼裡閃過憤怒，“區區低維生物，竟敢威脅我們。”
一道毀滅性的能量從天而降，那種力量足以抹除整個太陽係。
但劉啟隻是輕輕一揮手，那道能量就消失了。
“忘了告訴你，因果鎖不隻能改寫這個維度的因果。”
“它能改寫所有維度的因果，包括你們的。”
巨眼裡第一次出現了恐懼。
“不可能，因果鎖怎麼會有這種能力。”
劉啟冷笑，“因為製造因果鎖的存在，比你們更高，而他選擇了我作為繼承者。”
這個真相讓維度觀察者沉默了。
如果因果鎖真的有改寫他們存在的能力，那他們就不再是高高在上的觀察者了。
巨眼緩緩消失，“我們會重新評估你的威脅等級。”
“但記住，維度之上還有維度，你的征途，永無止境。”
劉啟毫不在意，“那正合我意。”
巨眼徹底消失後，天空恢複了正常。
但所有人都知道，世界已經不一樣了。
他們見證了一個凡人挑戰神明的時刻。
而且這個凡人還贏了。
羅伯特突然跪下磕頭，“陛下，我徹底服了。”
“您不是人，您是神，不，您比神還要偉大。”
其他泰西使節也都跪下了，這次是真心實意的臣服。
麵對能威脅維度觀察者的存在，他們那點小心思簡直可笑。
劉啟卻沒有看他們，而是轉向自己的臣民。
“諸位，你們還願意跟隨朕嗎？”
“朕要走的路，沒有儘頭。”
“可能要征戰到時間的儘頭，空間的邊界。”
孫虎第一個單膝跪地，“末將願意追隨陛下，直到永恒。”
林婉清也跪下了，“能參與如此偉大的征程，是臣的榮幸。”
蘇詩走到劉啟身邊，沒有跪，而是挽住了他的手臂。
“我不管你要征服多少個宇宙，我隻要在你身邊。”
劉啟露出了溫柔的笑容，“會很危險。”
蘇詩抬頭看著他，“那又如何，和你在一起，去哪裡都一樣。”
漸漸的，所有人都跪下了。
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他們意識到，他們正在見證曆史。
見證一個超越所有定義的存在的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