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彆人看來,女人疼惜白靈,隻有白靈自己知道,女人觸碰的瞬間,她的臉上更疼了。
看似輕撫,實則暗自使勁。
這本來就是女人的正常操作。
女人是她的繼母,陳嬌嬌。
在她媽媽去世後的第三年,爸爸整天忙於工作不著家,又不放心家裡的傭人,就給她找了個後媽來照顧她。誰曾想,這個陳嬌嬌在爸爸麵前,對她細心嗬護、百般疼愛,可她爸爸一走,陳嬌嬌就原形畢露,對她非打即罵,還經常給她關禁閉,不給水和食物。
說什麼擔心她,著急得派人尋找,誰家找人穿禮服?這分明是參加什麼聚會去了吧?
這麼虛偽的女人,也就她爸爸會信!
看著眼前的情形,陳南也驚了,也不知道這兩人從哪裡冒出來的。
“滾!彆碰我!”白靈推開陳嬌嬌,怒吼道。
“啊——”踩著恨天高的陳嬌嬌,被白靈這麼一推,重心不穩,直接倒在了地上。
白峰連忙去扶陳嬌嬌,在扶起來的那瞬間,沒人看見她的嘴角微揚。
白靈雖然是發著脾氣推她的,但是力道沒那麼大,根本不足以把她推倒。
完了,爸爸肯定又要責怪她了!
“逆女,不僅逃課,還敢推你媽媽!”說著,白峰又要伸手給白靈一巴掌。
白靈閉上眼,想象中的疼痛沒有到來,也沒有巴掌的聲音,她緩緩地睜開了眼,正看到陳南伸手鉗製住她爸爸的手腕。
“我還以為你爸是個多麼有紳士風度和沉穩大氣的大企業家,沒想到卻是個一言不合就打的暴力狂!”這話陳南看似在跟白靈說,實際上就是說給白峰他們聽的。
“你是誰?”白峰掙脫開陳南快要弄疼的手,瞪著他,“為什麼會在我家門口?”
怕爸爸的怒火對陳南撒,白靈連忙把他攔在身後,“他是我的朋友,送我回家的。”
“什麼朋友?怎麼認識的?你今天逃課,是不是因為他?”
白峰見她不說話,大聲嗬斥,“說話!”
陳嬌嬌也好心提醒,“靈靈,你還小,分辨不了好壞,不要隨便把人帶回家。咱們家的條件好,萬一他做出什麼傷害你的事情來威脅你爸爸可怎麼辦?”
陳南無語,這女人幾句話,就把他定義成了為錢拐騙良家少女的壞人了。
靠了,就算他再沒錢,也不可能去打人家小姑娘的主意。
何況他現在又不缺錢,犯不著乾這事。
“他不是那樣的人!”白靈義憤填膺道,“他之前救過我,不肯留名,也不需要我的報恩。在今天之前,他甚至都不知道我是誰。”
“你怎麼知道這不是他一手策劃的?你就那麼相信他?”不知道為什麼,白峰看到白靈這麼維護彆人,心裡就一陣窩火。
她還從來沒有這樣維護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