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如律令,分劍訣!火焰咒!”
在他的咒語念完以後,在劍上出現了許多的火焰。
這些火焰將雲道士師兄的劍完全覆蓋。
在火焰完全覆蓋以後,雲道士師兄的劍分裂成十把。
這十把劍分彆朝著這十件紙嫁衣而去。
這十件紙嫁衣在感覺到劍的威壓之後,便迅速的散發出紅色的光芒。
這些紅色的光芒來到劍的上麵,隨即便跟劍交織在一起。
它們妄圖操控著劍。
雲道士的師兄見到這一幕以後,冷哼一聲。
他默默的說道:“區區這點小伎倆!”
他在說完這句話以後,就雙手掐訣,剁了一腳,隨即在他的腳下就出現了一個白色的陣法。
這些白色的陣法從他的腳下逐漸的擴散到紙嫁衣所在的位置。
在鎖定了紙嫁衣的位置以後,白色的陣法就出現十道光束,這些光束照耀到紙嫁衣的身上。
紙嫁衣瞬間便不能動了。
這些紙嫁衣身上的紅色光芒都已經消失了。
它們看起來就跟普通的紙嫁衣沒什麼區彆了。
雲道士的師兄鬆了一口氣。
他靜靜的觀察著。
這些紙嫁衣身上的紅色光芒消失了以後,那些劍就已經脫離了控製。
他們迅速的在空中聚集,隨即旋轉成一個圈。
在它們旋轉的過程中,在它們的下麵,也同樣出現了一個圓形陣法。
這個圓形陣法在的位置,正好跟之前雲道士師兄設下的那個陣法位置相互呼應。
這兩個陣法逐漸的靠攏。
每靠攏一分,紙嫁衣和那些屍體們就被壓縮。
它們逐漸變得越來越小。
雲道士的師兄再一次鬆了一口氣。
但是他也沒有選擇離開,他還是不敢掉以輕心。
畢竟這玩意太邪門。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紙嫁衣就被壓縮到了一個極限。
隨即,便被這個陣法給吸收了。
雲道士的師兄見到紙嫁衣和屍體完全被吸收了以後,就徹底的放心了。
他將陣法關閉以後,就重新回到了屋子當中。
雲道士的師兄本來想著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給雲道士和相柳的。
但是他一進屋卻傻了眼。
本來應該躺在床上的相柳,還有應該守在相柳身旁的雲道士都不見了蹤跡。
雲道士的師兄見到這一幕,有些疑惑,也有些意外。
他深知,自己師弟不是那種不打一聲招呼就走的人。
也不是個傻子,不可能在知道這麼危險的情況下,還非得帶著一個已經昏迷的人跑出去。
現在這種情況,就隻有幾種可能。
一,要麼就是這裡太過於危險,雲道士帶著相柳躲進了更為隱秘的地下室。
二,紙嫁衣也進到了屋子當中,剛才那些隻是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
而他們被紙嫁衣不知道帶到什麼地方去了。
雲道士的眉頭緊皺著,他有些害怕,腦海當中浮現了許多不好的景象。
但是他還是沒有讓自己一直想下去,他隻是搖搖頭,隨即便快速的往自己家裡的地下室跑。
這個地下室,雲道士是知道的。
現在雲道士的師兄隻希望是第一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