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接觸到血液的一瞬間,便瞬間將這些紅色的血液都給冰封起來。
這些冰將血液冰封起來以後,就迅速的順著這些血液往上爬,想要將紙嫁衣也給冰封。
這些紙嫁衣很顯然也是看出來了不對勁,它們再一次有了想要逃竄的意思。
相柳看出來它們想要逃了,就迅速的加快了冰封的速度。
不給它們逃跑的機會。
這冰很快就來到了它們的身上,紙嫁衣們無一例外的都被相柳的冰給封印住了。
相柳見狀欣慰了許多。
但是他也沒有掉以輕心。
在雷沒有鎖定這些紙嫁衣,並且劈下來的時候,一切都不算塵埃落定。
都可能會有變故。
相柳皺著眉,焦急的在這裡徘徊著,等待著雷聲出現,下劈。
他第一次使用這個法術,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可以撐多久。
此時的他在內心默默祈禱,希望自己能夠撐得久一點。
這樣,就可以等到雷劈了。
時間又過去十分鐘,封印在紙嫁衣上麵的冰,有一點點裂縫。
相柳見狀有些著急,他迅速的再次割破雙掌。
這雙掌再一次被割破以後,相柳疼得呲牙咧嘴的,殷紅色的鮮血再一次流出。
他的血逐漸的流到劍上,加強了冰封。
相柳逐漸鬆了一口氣。
頃刻之間,時光已經過去十五分鐘,已經有很多的雷聚集到那三件紙嫁衣上麵了。
相柳見狀,徹底鬆弛下來,這樣就代表這些雷,已經鎖定這剩下的紙嫁衣。
果然,就跟相柳想的一樣,沒過多久,這些雷就一道接一道的劈了下去。
它們劈在紙嫁衣身上的一瞬間,紙嫁衣內就發出了慘叫聲。
這些紙嫁衣發出的慘叫聲讓相柳覺得頭疼,他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在他捂住自己耳朵的一瞬間,心情就舒暢不少。
隻是過了一分鐘,那些雷電便已經徹底的將紙嫁衣們給劈成了灰燼。
相柳見到這些紙嫁衣被劈成灰燼以後,便鬆了一口氣。
但他並沒有就這麼離開。
反而是拿著手電筒,在這裡翻翻找找起來。
這裡如果真的是作為紙嫁衣的一個據點的話,那麼這裡也許還有彆的紙嫁衣也說不定。
要是還有彆的紙嫁衣,就趁著白天好消滅的時候,消滅一下。
不然的話,到了晚上隻會更加的難搞。
相柳一邊想著,一邊就翻箱倒櫃起來。
彆的紙嫁衣他倒是沒找到,但是發現了一張用紅色的鮮血寫的紙條。
在紙條上,還有紅色氣息和黑色怨氣。
相柳在接觸到這紙條的一瞬間,那些紅色氣息和黑色怨氣,就迅速的進入到相柳的腦海當中。
相柳瞬間便覺得頭痛難忍。
他皺著眉,捂著自己的頭,痛苦的跪在地上,嚎叫著。
在護身符當中的雲霓師兄本來看見這些紙嫁衣都已經被消滅了以後,就有些放心了。
但他聽見相柳的嚎叫聲以後,心又再一次揪了起來。
剛才他不在,不知道現在發生了什麼。
他隻好是著急的對著相柳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相柳,你說話。”
但是不管雲霓的師兄怎麼問,都沒有問出個所以然來。
雲霓的師兄著急的沒辦法,他隻好是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很快,雲霓的師兄便發現在相柳的手中拿著一張紙條。
這張紙條上隱約還有一些紅色的氣息和黑色的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