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行簡,你之所以還活著,不過是本王想看看,西陵王這一次會拿幾座城池來贖你。”
‘淩昱塵’說完看向還跪在地上的眾人。
“諸位同僚免禮。”
‘淩昱塵’此話一出,讓小皇帝的保皇黨一個個的麵色都難看至極。
‘免禮’這個詞語一般都是皇帝專屬,而這靠山王是堂而皇之的僭越之舉,特彆是這些士兵還高呼‘多謝靠山王’的舉動。
同樣麵色不好看的還有墨行簡,他身為西陵二皇子創辦銀翼樓,就是因為在西陵不如大皇子受寵,西陵王怎麼可能拿城池贖他。
七年前大皇子在邊境損兵折將,一敗塗地,西陵王還拿五座城池換回大皇子;這次輪到他了,恐怕西陵王根本不會理會。
這也是墨行簡這次答應羅琦來圍殺大盛皇帝的主要原因之一,就是為了在西陵王麵前有所建樹。
“小七何在?”
‘淩昱塵’又再次看向下方的攝政王五位義子,他能感覺到自己在這方世界的時間不多了,已經不能再讓小七慢慢成長了。
他倒是要看看,小七會怎麼處理碧山和元青。
“伯父,小七在此。”
人未到聲先行,隻見一位騎著紫電駒,身披戰甲外掛紫色披風,策馬直入眾人當中,小七控製的很好,絲毫沒有傷害到其他人。
木槿,攝政王義子,排行第七,隻見木槿長身玉立,劍眉斜飛入鬢,雙眸狹長清冷,嘴角露出一抹疏離。
“末將參見陛下。”
木槿從馬上飛身而下,落到盛顯奕麵前,單膝跪地拱手行禮。
“愛卿平身,七弟長途跋涉而來,今日又救朕於危難之間,實乃我大盛棟梁。”
盛顯奕收斂神色,走上前把木槿扶了起來。
盛顯奕在‘淩昱塵’出現時,就明白陸琳肯定是發現了靠山王的兵馬所以才沒有露麵。
今日能這麼快鎮壓叛亂,全憑借靠山王的手筆,這還是靠山王第一次動用這種神乎其神的力量,揮手之間,西陵士兵消散於無形。
到盛顯奕就是故意這麼說的,哪怕膈應不到靠山王,膈應攝政王的其他義子也好。
“陛下過譽了,今日之功全憑伯父驚天偉力,末將並未出力。”
木槿眉頭微蹙,從盛顯奕的手中抽身,直接點明了盛顯奕的小心思。
“陛下,碧山和元青一事與父王無關,父王此時還未出現,恐怕被這兩個白眼狼算計了。”
“還請陛下讓末將出手清理門戶。”
木槿常年在軍中,沒有洛景修那般能說會道,向來心直口快。
“朕自是相信仲父,七弟自行處理便可。”
盛顯奕神色一暗,隨即恢複如初。
就算他想借此朝攝政王發難,‘淩昱塵’這一手武力鎮壓,他還能說什麼,還敢說什麼!
這已經是他第二次被同一個人謀逆了,偏偏他還做不了什麼,當皇帝當到他這個地步,也是夠憋屈了。
“末將多謝陛下。”
木槿拱手道謝,隨後看向碧落和元青。
“四哥,五哥,多年未見,爾等竟敢背叛父王,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爾等如此作為,理性被挫骨揚灰,彆怪小七不給兄長機會。”
“隻要兩位兄長能在我手中撐過一招,今日之事或可免於一死。”
木槿用內力吸取屬下手中的長槍,直指碧山和元青兩人。
“猖狂!”
“木槿,這是你自己找死!”
元青在‘淩昱塵’出現那一刻,全身心都充滿著恐懼,後悔,和不甘。
現下聽到木槿的話語,急需發泄口的他,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小七,輕敵可是為將者大忌。”
“今日就讓你知道,你兄長始終是你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