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言誇得飄飄然的小乖得意洋洋地說，“我這套攝影設備，可是市場上能買到最好的超遠距長焦攝像機，你看著照片清晰，其實我們在離拍攝地點10公裡之外的陽關山上。”
因為要拍攝電視劇，顧宸熙所在的劇組把附近的路給封了，她們根本進不去，好在設備夠好。
想起那天的賈曉，因為看見顧宸熙的新造型而在不停地尖叫，害得她拍廢了好多張照片。
“這麼厲害嗎？既然你已經有顧宸熙的代拍了，為什麼還要找代拍啊？”小言直起身子，看向小乖。
想起賈曉，小乖麵露遺憾之色，緩緩彆過頭說，“她辭職不乾了，已經回老家了。”
“你們做代拍，不害怕被其他粉絲發現嗎？”小言繼續追問。
小乖似乎有點警覺，將桌子上的照片收了起來，原先的笑容也消失了，“你說這話什麼意思？如果你不打算做代拍，那我不奉陪了。”
說罷，她起身就要離開。
小言拍案而起，拿出了證件，“警察，你因非法獲取及出售公民個人信息，現在請跟我回去接受調查。”
轉身的動作一僵，小乖緩緩停下腳步，她露出難看的笑容。
“警察同誌，可以讓我先回家拿點哮喘藥嗎？我的哮喘最近發作了，需要定時吃藥。”
得到了淩曜的允許後，小言跟著小乖回了小區。
小乖住的小區環境不錯，她的房子是一梯一戶。
剛走出電梯，還未來得及抬頭的小言就聽到了小乖的一聲銳利的尖叫。
淡綠色的門上寫了幾個血紅的大字，“下一個就是你！”
鮮紅的血滴順著門上的花紋不斷地流淌，看得極其驚悚。
“警察同誌！救我！”小乖猛地轉過身，雙腳一軟，害怕地跪倒在地上，扯住了小言的褲腳。
她開始呼吸困難，嘴裡發出“嗬”“嗬”的聲音，胸口在用力地起伏著。
她的哮喘犯了！
“你家門的密碼是多少！讓我進去給你拿哮喘藥！”小言焦急地朝她大喊。
小乖拚命搖頭，奮力想發出聲音，“2……2……”
“來不及了！喊120急速來搶救！”
攝像頭裡響起淩曜低沉的聲音。
救護車飛快駛離小區，往最近的京海市第二人民醫院駛去。
醫院走廊裡，張興明遞給了淩曜一瓶水。
小言有其他的任務，他們已經讓小言回去了。
“查到是那門是誰弄的嗎？”淩曜打開了水，灌了一口。
“查了監控，是幾個戴著口罩的女孩，很快抓到了。”張興明無奈地搖了搖頭，“大概又是狂熱粉絲的惡作劇，這些粉絲人肉到她是代拍。”
現在的網友人肉能力真的要堪比警察了。
淩曜點了點頭，看向搶救室。
從小乖對賈曉態度來看，她們的關係完全是雇傭關係，而且利益掛鉤，不大有殺人動機。
好在搶救及時，小乖並無大礙。
深夜，病房裡。
一道黑影籠罩在正在沉睡的小乖上方。
??晚安，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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