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男大?”
肖金聖一愣,隨即一臉懊惱,“早知道當初就不畢業了!”
“……”
她就知道,不要隨便逗傻子。
……
雨夜,昏暗的巷子。
一個販毒團夥的最大下家就站在巷子裡,無處躲藏,他剛控製住一個流浪漢,正用槍抵著流浪漢的太陽穴。
對麵男人那張熟悉的臉,布滿了陌生的張狂與貪婪。
當槍聲響起時。
男人倒下時解脫的笑容,流浪漢滿是恐懼的臉,都在眼前不斷放大。
“呼!”
淩曜猛地睜開眼,心臟一陣鈍痛。
“頭兒?醒過來了?感覺身體怎麼樣?”
張興明正好走進病房,將一杯水放在他床頭旁的櫃子上。
“江允兒怎樣了?”
淩曜捂著還有些疼痛的腦袋。
他隻記得他在迷糊間,看見一個戴著麵具的人舉著鋒利的砍刀朝江允兒砍去。
全身麻痹的他硬是舉起了槍,開出了那一槍。
直覺告訴他,如果再不行動,他將會失去什麼。
“我問你身體怎麼樣,你問我江小姐怎麼樣?”
頭兒陷得挺深啊!
“她好著呢!”
張興明嘴角帶著調侃的笑意,“倒是頭兒你,吸入過多迷藥,要休養幾天。”
“我沒事,安禾村調查進展怎樣了?”
淩曜抬眼,嚴肅地看向張興明。
張興明的嘴角笑意也消失了,他認真報告道,“案件涉案人數較多,影響力極其廣泛,性質極其惡劣,已經由市局交由省廳審查了,肯定不會輕判。”
淩曜點點頭,能將這類事情公之於眾,並鏟除這種社會毒瘤,就是最好的結局。
……
一周過後,村子裡的涉案人員全部帶走調查。
安禾村沒有了往日奇怪的氣氛,鄰居之間出門,都能發自內心,笑著打招呼。
他們自由了,孩子也自由了。
安明月回老家收拾東西,這是她最後一次踏入這個村子。
再次回到熟悉的房子,每一個角落都藏著她的回憶,有痛苦也有溫暖。
她原本出生在一個幸福的高知家庭,父母是同一所大學的教授,她從小就擁有最好的教育資源,未來一片美好。
然而,在她三歲的時候,父親三十歲,他提出要回家鄉發展。
父親的家鄉隻是一個小村莊,而他們在一線城市京海市,這無疑是一個愚蠢的決定。
母親和父親爆發了最劇烈的爭吵,母親是一個有自己事業理想的人,最後他們決定分開。
父親一個人回了家鄉,她和母親留在京海。
然而,好景不長,父親再婚的信息傳來,讓本就精神不好的母親病倒了。
一年後,母親去世了。
年幼的她隻能跟著父親回到父親的家鄉,就在這個家,她看見了安秀。
帶著對母親的懷念,她是恨父親的,包括這個和父親結婚的女人。
和自己母親相比,她沒有文化,隻會煮飯、做家務,天天和她說一些賢妻良母的封建思想。
正在收拾著自己的獎狀時,一個東西從書櫃上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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