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幫助赤炎宗,聽上去更是無稽之談。
這時,被夏玉笙斥責的夏青青,心中委屈之下,終於忍不住,看著爹娘,哭腔道:“爹娘,沒想到你們居然這麼不相信你們的女兒!”
“我以後再也不理你們了!”
“至少一年,不,三年不理你們!”
夏青青眼中含淚,一臉憤憤不平的樣子,任誰看到她都會覺得這丫頭是被冤枉了。
江塵這會兒也終於能插一句嘴了,無奈的說道:“夏宗主,你們真誤會了,我與青青小姐不過是萍水相逢,才認識不過幾天時間。”
“這次來赤炎宗,除了受青青小姐邀請之外,還有事關宗門的大事,要與夏宗主相商。”
一旁的狗兔子,將這場鬨劇從頭看到尾,看向自家老大的目光甚是古怪,在一旁捂著嘴肩膀微顫,一看就是幸災樂禍的偷笑。
而夏玉笙三人,這會兒也是徹底懵了,原本充斥在大殿內的氣勢也是如潮水般散去。
夏玉笙與夏夫人對視一眼,皆看出對方眼中的尷尬。
孫雲焦也是徹底看不懂了。
足足幾個呼吸的沉寂之後,夏夫人忍不住第一個開口道:“你,你這孩子,帶朋友來宗門做客,也不早點給爹娘傳訊,害的爹娘白擔心你了。”
“既然有事關宗門的大事,我這個婦人就不參與了,你們男人商量吧。”
在這些孩子神色各異的注視下,夏夫人麵色微紅,臉上有些掛不住,丟下一個理由就立馬離開了宗門,將這裡的事留給了夏玉笙。
“孫伯伯,你也先離開吧,此事主要是和我爹商量。”夏青青滿是怨氣的說道。
孫雲焦頓時如蒙大赦,忙不迭的離開了大殿,還順帶將陣法升了起來,將這尷尬的場麵徹底拋在腦後。
如此一來,大殿內最尷尬的就隻剩夏玉笙一個了。
他黑著臉,背負的雙手微微一抖,站立的姿態,也不知該重新坐下去,還是站著說話。
堂堂武聖,無論在任何場合,都是具有威嚴,且十分具有話語權的存在。
但如今因為誤會了女兒的事,竟是害得他顏麵儘失,還頗有些手足無措。
不過,事已至此,該丟的顏麵已經丟了,隻能強行扭轉氣氛了。
“哼!”
夏玉笙不知喜怒的輕哼一聲,恢複自己不怒自威的形象,緩緩坐了下來。
“既然一切都是誤會,你們也說有事關宗門的大事相商,那就說一說吧。”
“我來聽聽,到底是有什麼大事。”
“青青,你也該聽你娘的,有什麼事先傳訊回來與我們商議。”
“如若不然,每次都像這樣以訛傳訛,反倒讓爹娘白白擔心。”
夏玉笙一副說教的姿態,頓時令夏青青很是不滿的翻了個撇了撇嘴。
她還不了解她爹?
現在這樣子,看起來頗有威嚴,實際心裡還不知道怎麼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