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靜彤睜開眼,緩緩坐起身,眼神亂瞟嘴角揚起一絲尷尬的笑:
“我說實話,這事兒真不能賴我,隻能賴那大娘們!都是她忽悠的我!我純純屬於受害者…”
原來。
住進這房子後。
陳靜彤並沒有忘記跟老仙們的約定,直接去找村裡相熟的大神把堂口立上了,讓自家老仙們落了座。
自從供上堂口後。
她家的日子那是越過越好,她和她老爺們的收益加在一起一個月存上個幾萬塊都不是問題。
可那天。
陳靜彤剛回到家。
就見孫建國和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正坐在沙發上說著話。
“這位是?”陳靜彤疑惑出聲。
孫建國站起身走到陳靜彤身旁,小聲解釋道:“這是我乾活那家的業主!”
“業主咋還領家來了呢?”
“我都乾完活了!她說沒有錢結尾款!我就想讓她給我打個欠條,但她非說要跟我回來!要不然就不給我寫欠條!我也是沒招了,就把她領回來了!”
“欠多少錢啊!”
“兩千三呢!”
陳靜彤一聽,看向那女人剛要開口說話,後者察覺到她的視線,緩緩站起身笑道:
“哎呀!這姑娘長的真俊啊!不光長的好看,心眼還實誠!不光心眼實誠!還有能力啊!”
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她這麼一誇陳靜彤也不好說些什麼,隻能謙虛道:
“有啥能力啊!我要是有能力就坐辦公室了!何苦天天賣苦大力,整那老破早餐店起早貪黑的啊!”
【注:陳靜彤講的隻是片麵的,具體細節是黃金去地府查了冊子給我補充的。】
而那女人卻刻意壓低了聲音:“我說的能力,可不是關於這個的啊!而是關於那方麵的!”
陳靜彤皺眉看向孫建國:“你咋啥話都往外說呢!我這張老臉還要不要了!你懂不懂啥叫隱私啊!被窩那點事你都往外說你是真踏馬不嫌磕磣啊!”
孫建國也懵了:“我啥也沒說啊!”隨後看向女人:“不是!你嘮啥呢!”
女人走上前笑出了聲:“你倆想哪去了,我說的是關於玄學方麵你正經有點本事!”
“玄學?”陳靜彤恍然大悟:“啊…你看見我家供桌了啊…這扯不扯你說我想歪了…我尋思我家這虎揍啥都往外說呢…”
“那倒沒有,咱倆是同行我也是乾大神的,看見孫老弟第一眼的時候,我就看出來有老仙保他呢!讓我身後仙家簡單查了查,知道是你立的堂,所以今天就舔著臉上門,想借著這個機會跟你認識認識,但我看你這...”
說到這兒,女人麵色凝重,圍著陳靜彤轉悠了兩圈,最後還賣了個關子,反問道:“你這堂口是誰給你立的!”
“找村裡大神立的,挺長時間了。”
女人抿著嘴,緩緩搖頭:“這堂口你立少了啊!”
“立少了??大姐啊!你可拉倒吧!我聽說過堂口立錯的!我可沒聽過啥堂口立少的!”
“姐剛才跟你說啥來著!你在玄學這方麵正經有點本事在身上!正常一人頂一個堂口!但你不一樣!你不光要立正常的出馬堂!你還得再立個鬼堂!你知道為啥不?”
陳靜彤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正常堂口裡麵有:胡黃常蟒清風煙魂和碑王!雖說已經包括地府這一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