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願》、《我和我的祖國》……一首首膾炙人口的紅歌唱起,蘇安已經成了指揮。
話筒不用遞,手也不用揮,等前奏一響,觀眾自會出口。
當然,摸魚是不可能摸魚的。
觀眾深情難卻,但好歹都是花了錢的,總不可能讓他們光唱不聽吧?
於是蘇安隻能更加賣力。
“我怎麼感覺,小蘇這孩子唱的比以前又好了很多?”觀眾席的李老,發出了聊天邀請:“小黃你跟我們這些門外漢說一說,小蘇是不是又變好了?”
被稱作小黃的,是央音校長,他隻能連連點頭:“李老您說的對!”
但在李老期待的眼神下,他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因為他也是個門外漢,曆任央音校長確實有音樂方麵的大拿,但這個人不是他。
他就一個主管行政的門外漢。
這時,見到自家校長的窘迫,喬晨陽站了出來:“李老,我也是專業出身,要不我給您說道說道?”
李老欣然應允:“可以啊,你給我說說音樂的門道……”
“小喬,咱倆換個位置吧,你好好跟李老說說。”王部長極其有眼力見的,讓開了自己的位置。
喬晨陽卻之不恭。
鄧院長暗自懊悔,壞了,又讓這老小子搶先一步!
喬晨陽在央音不算什麼好學生。
但也就是在央音,好歹也是正常畢業的本科生,在專業上,整個鳥巢所有觀眾,怕是沒幾個人比他高。
最主要的,是喬晨陽知道,李老究竟想聽的是什麼。
不就是當著眾人的麵,好好誇一誇蘇安,讓他長臉嗎?
通過不俗的專業素養,以及高超的情商,喬晨陽成功把李老哄得喜笑顏開。
“小黃,你這工作做的不錯啊!”李老樂嗬嗬的說道:“出了一個蘇安還不夠,喬晨陽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央音黃校長笑得很勉強。
不過在音樂方麵是個門外漢,蘇安、喬晨陽也跟他沒什麼關係,因為他是不是那一屆的校長。
不過這種時候就不用計較這麼多了,他暢快的回道:
“培養社會主義音樂事業的建設者和接班人,讓華國音樂文化在世界舞台的競爭和發聲,是我以及整個央音不可推卸的責任,也是我們的本職工作!”
……
……
“我愛你中國!心愛的母親!
我為你流淚!也為你自豪!
我愛你中國!親愛的母親!
我為你流淚!也為你自豪!”
而此時的主舞台上,蘇安依舊在縱情歌唱著,在這十月份初冬的京城,十多度的氣溫,他已經大汗淋漓。
唱歌也是個體力活,這也是蘇安,第一次連續不間斷的,高強度唱了將近一個小時。
這跟在《歌者》比賽時的感受完全不同,他快要撐不住了。
但嘉賓的作用就是給一個緩衝、休息的時間,在唱完當前這首歌後,按照流程,蘇安請出了本場的嘉賓。
“大家好,我是歌手孟楚琪,同時也是蘇安的好朋友,很高興來到這裡跟大家見麵!”
今天的孟楚琪身著一件正紅色禮服,典雅、端莊。整體與這個舞台分外和諧。
“歡迎!”蘇安總算能喘口氣:“楚琪你能說一下,為什麼會來到這裡嗎?”
蘇安希望她能說的越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