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需要你。”
南窈硬氣的開口,整個人卻已經被他放置在矮腳桌上,手掌撐在她身體兩側,姿勢隨性而慵懶。
“還沒人這麼對我說話,南窈,你彆太作。”
南窈逃又逃不掉,推又推不開,沒好氣的抿唇,偏過頭不願看他。
賀玉潮不緊不慢的對她說。
“把腿抬起來。”
南窈不禁蜷縮起雪白腳趾,耳尖泛紅,假裝沒聽到。
“害什麼羞?你身體哪個地方我沒見過?咬過?”
南窈莫名地燥熱難耐,“我們不是那種關係,能不能彆說這麼露骨?”
賀玉潮哼笑,擰開藥膏塑料蓋,筋骨修長的手一路往下。
南窈渾身顫顫巍巍,呼吸亂了。
“我們不適配純情的溝通方式。”
賀玉潮歪了歪腦袋,垂眸望著她臉蛋上的神情,輕微撚了撚手指。
“冰做的啊?融化的這麼快?”
南窈瞪他,“你拿開。”
賀玉潮見她這麼排斥,忍不住鬨起了強製性。
絶対的掌控力,不需要多用力,南窈好似籠子裡的金絲雀,想要避開主人的撫摸,那就要經受更多的蹂躪。
賀玉潮按著她腳踝,半跪在她身下,修長手指摸索的更深。
“我喜歡乖的,你乖乖配合的話,我可能會快點。”
男人多得是折磨人的手段,更何況床笫之事極為合拍的兩人,這些不過是情趣罷了。
南窈情不自禁咬緊唇瓣,在他的指示下,任他作威作福。
等到抹好藥,賀玉潮抽了紙巾快速擦拭手指,確保穿戴衣物都要求親力親為。
南窈理解不了變態的心理世界,她沒忘記自己惹出的事。
“我和邵雨眠發生了點衝突,邵家應該不會放過我。”
賀玉潮掀開薄白眼皮,“什麼衝突?”
南窈看他一眼,突然發現這男人真的很會裝。
明明清楚她們的事,還故意反問她。
南窈卻沒準備隱瞞,語氣平平常常的向他解釋。
他問,“哪隻手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