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力度比之前要小很多。
卻比上次更加讓他心煩躁熱,帶起的地方掀起一股酥麻灼熱的癢意。
容淮垂下眸,狀似不在意地回答道:“大師兄,無事。”
手指卻用力捏緊了瓷杯,克製著不流露出異樣。
“師弟,我知曉我們這樣做對花眠師妹並不好……”宋聞覺的話猛地頓住。
禁欲寬大的道袍下,他能感受到那癢意在他身上慢慢流動。
如細沙一般劃在腰腹上,讓他壓下去的躁意反撲得更猛。
“大師兄,怎麼了?”容淮雖看上去鎮定自若,但他的耳尖已經透露出一抹緋紅。
若是平常,宋聞覺定然會注意到容淮的異樣。
但他現在自顧不暇,自然沒有注意到容淮。
“無事,許是近些時日雜事繁多,有些影響罷了。”宋聞覺袖下的手握成了拳,掌心的痛感才讓他稍稍忽視身體的異樣。
“嗯。”容淮垂下頭,掩住了眸光中的茫然之色,耳尖的緋紅更濃了些。
“這件事是我們不對在先,便平日裡多加照顧一下花眠吧。”宋聞覺麵色溫和地看向容淮。
“嗯。”容淮低低應道,脖子上卻染上了羞赧的紅。
惱人的癢意忽然消失在身上,宋聞覺微不可見地鬆了口氣。
“既然如此,師兄便先行離開了。”宋聞覺和緩道。
他怕自己在容淮麵前流露出異樣。
“好。”望著宋聞覺離去的背影,容淮也鬆了口氣,幸好師兄離開了。
不然他也怕自己在師兄麵前露出異樣。
不過,為何會出現這樣的感覺?
容淮視線看向茶盞中不知何時掉落的花瓣,他該去查一查了。
正睡覺的淩望風煩躁地翻了個身。
睡夢中的他迷迷糊糊的想,什麼蚊子竟然這麼膽大!
竟然在他的夢裡嗡嗡亂吠,他定然要把他們全部打死!
而商硯醉眼迷蒙地舉著手中的酒杯,一邊感受著身體上細柔撩人的觸感,一邊喝下盞中的葡萄酒。
酒意將身上細細麻麻的愉悅之意放的更大,讓商硯饜足地彎起了唇角。
不知道姐姐是何種感受呢。
花眠表示,自己洗完澡後渾身清爽,將最近的這些疲勞也一並洗去了。
她在睡前默默許願,希望今天不要再夢見師兄們。
似是怕天道聽不明白,花眠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
信女願用宋聞覺、容淮、淩望風、商硯餘生壽命換來她今天不再夢到他們。
許願完後,花眠安心地睡了下去。
或許是她的許願被天道聽見了,這一夜,花眠一夜好夢。
第二日,花眠早早地就起身帶著元酒下山。
殊不知,另一道身影看著花眠下山,也露出了一抹笑容。
來到山腳下的小攤子時,花眠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熱熱鬨鬨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