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花眠不解的神色,淩望風彆過頭,冷哼一聲:“不過免得再有人欺負你罷了。”
花眠眼中詫異之色更濃。
她對自己的定位有一個清晰的認知,她不過是個替身罷了,不可能因為一個木雕而維護自己。
隨即花眠便想明白了,大概是昨日桑然他們做的太過分,所以借著自己的由頭來警告他人。
淩望風見到花眠詫異的眼神,便感覺到渾身不自在。
他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是想警告一下其他人罷了!”
果然如自己想的一般。
花眠乖巧地點了點頭:“可淩師兄,不必如此,我會有分寸的。”
“分寸?就是昨日被人打個半死?”淩望風的話堵得花眠啞然。
花眠略微思索後,抬頭看向淩望風:“我自是知道淩師兄想幫我撐腰,可嫿師姐若是知道你幫我會如何呢?”
淩望風聽到花眠這句話,知道花眠說的是對的,但他昨日又想起花眠在他懷中暈倒的樣子。
他的眼睛一閉,心狠道:“還不快走!”
淩望風催促著身後的花眠,“你難道想遲到嗎?”
他怕自己晚一點會後悔。
見到往日無往不利的在此刻失效了,花眠眼中的詫異更濃。
不是?南宮嫿都沒用了?
她還想勸勸淩望風,卻被淩望風一把摟住了腰,躍上了飛劍上。
花眠的瞳孔猛地一縮。
正想問問淩望風為何會這麼做。
身後的淩望風卻像是聽到了她的心聲一般,輕哼一聲:“你是想說你想練習你那輕身術吧?太慢了,我懶得等你。”
花眠:……
果然跟書中描寫的人設一模一樣,暴躁。
“好的,那淩師兄你可以放開我嗎?”
儘管她並不覺得淩望風對自己有什麼曖昧心思,但現在的姿勢著實太曖昧了些。
而且現在也不是在夢中,自己也沒必要去撩撥淩望風。
淩望風臉色不爽了幾分,沉悶應道:“嗯。”
他將手從花眠的腰間拿下。
花眠立馬微微向後退了兩步,與淩望風保持著一個恰到好處的距離。
淩望風望著花眠的動作,心中又不爽了幾分。
想到了在夢中花眠的樣子,那時恨不得黏在他的身上,現在就一副能夠離他遠就有多遠的樣子。
但他知道,那畢竟是在夢中,與現實並不一樣。
然而原本穩穩飛行的飛劍因為淩望風的分身,劍身立馬晃動了起來。
花眠一時站不穩,猝不及防地往後倒去。
鼻尖碰到了堅硬的胸膛,痛的立馬讓花眠的眼中泛起了淚水。
與此同時,淩望風也感受到了鼻尖一陣疼痛。
他甚至下意識地想,自己的胸膛是不是太硬了,才會讓她這麼疼。
“你沒事吧?”淩望風連忙詢問花眠如何。
“沒事。”花眠輕輕地揉著鼻尖,因著鼻尖痛,她的聲音也悶悶的,尤其是眼角沁出了淚,更顯得一副又怨又委屈的模樣。
淩望風心中的內疚變深。
他沒想到花眠竟然如此嬌氣,但若不是他分神,花眠也不至於站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