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幅樣子在南宮嫿眼中便成了淩望風為她打抱不平。
她心中越發得意起來,可麵上未曾表露出半分。
“淩師兄,你彆氣。”南宮嫿出聲安慰著淩望風。
淩望風卻滿腦子都是剛剛聽到的那句話。
他緊抿著唇,想不明白容淮和花眠為何會靠的那麼近,就算是要教招式,也不會近到可以聞到彼此呼吸吧?
“淩師兄。”南宮嫿委屈地看著淩望風,“這不過是件小事罷了,沒必要去找容師兄理論。”
淩望風這才想起來,自己一開始就是為了南宮嫿找回公道。
他的眼中罕見地流露出一絲尷尬的神色。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淩望風轉身道:“既然如此,我還是去問問容師兄這麼做的意圖吧!”
南宮嫿見到淩望風要為自己出頭,心頭的得意更甚。
她目光閃了閃,口中說著:“淩師兄不用了,或許容師兄這麼做是有他的用意。”
“小師妹,不必說了,我自然會為你討回公道。”淩望風說完頭也不回地往容淮的洞府方向而去。
他生怕自己再逗留一下,南宮嫿就會看出他心中的意圖。
而南宮嫿見到淩望風離去,立馬收起了臉上委屈的神色,轉而有幾分得意。
她就知道,淩望風是這些師兄裡麵最聽話的,隻要她受一點委屈,淩望風便會毫不猶豫地為她出頭。
哼,有了淩師兄為她撐腰,她倒要看看那個贗品要如何應對。
然而當淩望風來到容淮的洞府前,恰好看見花眠正練習完,與容淮閒著說話。
在路上的淩望風心中便一直想著要如何詢問花眠,可在看到花眠之後,淩望風遲疑了起來。
聽到門口有動靜,花眠的視線往門外看去。
便看見了淩望風站在門口。
“淩師兄?”花眠放下茶盞,對著淩望風打招呼。
見到自己被發現了,淩望風深深地吐出一口氣,大步流星地走到花眠麵前。
“你……”他目露遲疑地看向花眠。
那句“你是不是與容師兄近到可以聞見彼此呼吸”的話堵在喉間,怎麼也說不出來。
“我怎麼了?”花眠不解地看向淩望風。
忽然像是想到什麼一般立馬明白了過來。
淩望風現在來,應當是剛剛南宮嫿朝他哭訴了,所以這會便是過來為南宮嫿打抱不平了。
花眠誠懇道:“淩師兄,剛剛是我的不對,占用了嫿師姐想要請教容師兄的時間。”
淩望風唇角囁嚅了幾分,他想說他來找花眠並不是這個原因。
但他怎麼也說不出要問花眠的話。
於是他的沉默在花眠看來便是默認。
“淩師兄,若是嫿師姐心中十分介意,我願意同她道歉。”花眠繼續說道。
一旁的容淮聽到這話,立馬站起身,對淩望風道:“師弟,是我選擇先教花眠,若是師弟你有意見儘管向我來便好。”
聽到容淮的話,淩望風冷冷地哼了一聲。
他轉而看向在旁的花眠:“小師妹並未有怪你的意思,我此番來,是為了找容師兄。”
“不過,你要是想攬下這個罪責我也沒意見。”
花眠眨了眨眼,對於淩望風的態度有些莫名其妙。
若是她沒看錯的話,好像淩師兄對容師兄有些態度不善。
不過,這就不關她的事了,隻要不牽連到她頭上都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