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凜走出來:“今晚派人在這兒值班,明天一早再過來勘察。”
“是!”眾人一起應了下來。
顧野說道,“我在這兒值班吧!”
隔壁有人打開了門,見是刑警隊的人,“晚上在這兒有聲音,原來是你們啊!”
周凜上前問道:“阿姨,你往常在晚上有沒有聽到404房間裡有什麼聲音?”
“有時候聽到腳步聲,有時候聽到‘唰唰唰’的聲音,有時候像是哭泣的哀鳴聲……”
她說到這裡,又左右張望,“平常我都不敢出來,擔心是隔壁的姑娘回來了,今晚看到你們警察在,才敢出來。”
周凜安慰她:“你放心回去睡吧!有我們警察在呢!”
“回去也睡不踏實,我們就在凶宅屋旁邊,太可怕了!什麼時候我們才能搬遷啊?周隊長,你知道嗎?你讓你們領導想想辦法唄!”阿姨絮絮叨叨的進屋,“我們這棟樓,前前後後都死了好幾個人了,是不是我們都要死完了,才算啊!”
幾個警察互望著對方,都露出了苦笑。
一旦拆遷,賠償金額多達數億,這也是最先拆遷住戶享受到的紅利。
而現在上頭的文件是原地改造,能不拆遷就不拆遷了。
周凜想了想:“會不會是某個住戶想要拆遷,故意製造死亡案例?加速大家的恐懼呢?”
“也許是這樣,作案總得有動機,總不能說是好玩吧!”江齊歎道。
周凜看向他:“你明天聯係一下鈴鈴的父母,看看他們現在怎麼樣?有沒有作案動機?”
“是!”江齊應下。
翌日一早。
他們在廣盛地產旗下的豪華家園,見到了鈴鈴的爸爸明旭,他人到中年,啤酒肚也出來了。
他開著凱迪拉克,正要送兒子去上學,他的兒子上初中了。
他讓妻子去送,他和周凜等人在家裡聊起來。
“我組建了新的家庭,前妻一直走不出失去鈴鈴的陰影中,我們離婚了,各位警官,是不是鈴鈴的案子破了?”
“還沒有,現在我們在偵破之中,來就是想問問你,你最近有沒有回太平樓?”周凜問他。
明旭搖頭:“沒有。鈴鈴走後,我們搬出來,再也沒有回去過。”
周凜點頭:“本月4號晚上到5號淩晨、10號晚上到11號淩晨,你都在哪兒?”
“我有聽說,太平樓出了案子,當年的嫌疑人陳汕死了,魯達也死了,怎麼?你們懷疑是我乾的?”明旭歎了一聲:“你們也看到了,我做生意越做越大,又有了妻子兒子,而且事隔15年了,我不可能再去做這些事情的。當然,你們要核實我的行程,我都在家,我想多陪陪妻子和兒子,以前的遺憾,不想再發生。如果那天我在家,鈴鈴就不會……”
“你說的這些,我們都會核實。”周凜道,“你前妻呢?她住在哪兒?她現在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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