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們嘴裡蹦出來的,就一件事——
這群邪物,全聽命於一個神秘人。
那神秘人,就是布下這幻境的主兒。
可這人姓什麼叫什麼,從哪冒出來的,為啥要找小孩——
全他媽是黑的。
連這群邪祟自己,都一問三不知。
方漢青盯著他們一張張臉,不像是在扯謊。
但心裡那根弦,越繃越緊。
有些事,對它們來說可能跟放屁一樣不值當,可偏偏,就是這些碎屑,能拚出真相。
“你們再想想!”幽冥狐王突然插嘴,聲音一沉,“能記起來的,全倒出來!彆留半句!”
他知道方漢青不是隨便問的。
這人,專挑彆人沒當回事的毛毛雨裡撈金子。
話一出口,這群夜狐立馬打起精神。
血脈壓製壓得它們連呼吸都輕了三分,腦袋轉得比平時快了三倍。
過了一會兒,一個個頭最小、氣息最弱的小夜狐,吭哧吭哧舉了爪子:“狐……狐王,我想起一個細節!”
“啥?”狐王眼睛一瞪。
“那個神秘人,提到小孩的時候……”小夜狐聲音發顫,“說話特彆輕,像怕嚇著誰似的……我覺得,他找的,不是仇人,是他……他特彆在意的人。”
“啥?!”狐王一愣。
他趕緊掃了眼其他人。
其餘夜狐全都低著頭,眼神飄忽,恨不得把臉埋進土裡。
“我們……真記不清了。”
“那家夥一開口,我們就抖得跟篩糠似的,哪敢細聽他語氣?”
“他可是冥王級的,光站那兒,我們就腿軟。”
沒人敢瞎編。
寧可承認“忘了”,也不敢瞎猜——怕一開口,被狐王當場撕了。
狐王盯著那小夜狐看了兩秒,緩緩點頭:“乾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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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狐差點當場蹦起來,尾巴都甩出花來了,嘴角咧得合不攏。
其餘的,一個字不敢再吭。
空氣像凝固了。
狐王扭頭,把眼神拋給方漢青。
方漢青正盯著地上一塊發黑的苔蘚,眼神放空。
如果那家夥真是在找親人的孩子……
這事兒就通了。
幻境,不是為了殺戮。
派邪祟,也不是為了掠奪。
他不是在找仇家,是在找……家人。
而且最關鍵的是——
他壓根沒讓這些夜狐傷任何一個孩子。
這說明什麼?
說明他心裡有數,知道孩子不能動,不能碰,得小心翼翼捧著找。
這麼一個重情的人……
為什麼非要在今晚動手?
為什麼偏偏等他們這群人剛到村子,就立刻派人出來搜?
方漢青心裡咯噔一下。
——他是沒招了。
快瘋了,才豁出去這麼乾。
一想到這兒,他胸口像壓了塊石頭。
這個人,藏著太多事。
重情?重到連冥王都敢賭上性命?
這背後,得壓著多大的傷?
他還沒捋清,邊上幾個異能者已經嗡嗡開了腔:
“哎喲我去,原來不是仇家啊?我還以為是血債血償,要滅門呢!”
“我也是,剛才嚇一跳,以為要開血戰了。”
“那現在是不是……沒那麼危險了?萬一這人是個講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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