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瀚零花錢不少,而且平日裡他也不喜歡花錢,這些年攢的錢幾百萬還是有的。
這會讓他對自己老子也是好奇不已,沒想到還真有些本事。
丁悅彤見到那邊一幕:“軒哥,我去幫忙處理吧。”
陳子軒無所謂的擺擺手:“不用,花點錢無所謂,也讓他們看看社會的險惡。”
他要是想解決,就是一句話的事,這就是小孩子玩鬨,還不用上升到那一步。
“難怪孩子們都說你不靠譜,被欺負了,你都不出麵。”丁悅彤給了他個白眼。
陳子軒摸了摸鼻子:“我這是交給他們道理。”
“就你有理,我們還是躲著點吧,不然被他們看到,好丟臉的。”
陳子軒啞然一笑:“哈哈,還擔心破壞了你在他們心裡的形象啊?”
一個脖子上掛著金鏈子的光頭胖子從裡邊走出來,正好看到要結賬離開的陳文瀚,尤其是看到他旁邊的小姑娘,雙眼瞬間一亮。
他可是還記得之前在茶樓見過的那個美女。
走過去說道:“這是怎麼回事?”指著摔碎的酒瓶。
服務員連忙解釋:“肥爺,這位先生不小心打碎了,正準備結賬呢。”
光頭看了看地麵,又看了看陳文瀚,見對方穿著普通,雖然氣質不錯,但不像有錢人。
想到這裡,色眯眯的看了看段詩萱。
“我這地磚都是巴黎進口過來的,現在被砸壞了,整個酒吧都需要重新更換,小子,你說怎麼解決?”
段詩萱被光頭看的有些害怕,忍不住往後躲了躲。
陳文瀚也看出對方不懷好意,笑著說道:“聽你這意思,要敲詐我嘍。”
胖子摸了摸自己的光頭,皮笑肉不笑道:“什麼叫敲詐,這裡有些吵,不如去我辦公室談。”
“文翰,不要去,我看著對方不像好人。”段詩萱拉了拉他衣角。
“嗯,不用怕,他還翻不了天。”
胖子一聽,見這個青年這麼鎮定,問道:“小子是混哪的?你家長輩是誰,說出來,要是我認識,這事就算了,否則,今天你可出不了這個門。”
丁悅彤看到那邊情況起身就要過去。
陳子軒拉住她:“不用急。”
這時酒吧外邊衝進一群警察。
“把燈打開!”
“全部不要動!”
光頭看到這一幕,臉色一僵,隨後看到帶隊的人,熱情開口:“劉隊長,我這裡可是正經買賣,您這是?”
帶隊的警官一臉嚴肅,看到他們一群人圍著兩個年輕人,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誤會,就是客人摔碎東西,正在談賠償。”
陳文瀚一臉淡然的說道:“警官來的正好,這家店的老板,要讓我賠償整個酒吧的地磚,包括停業造成的損失。”
“嗯,怎麼回事?”
光頭連忙解釋:“劉隊長,這位客人把酒摔了,我擔心地磚壞了,要點賠償也正常吧?”
帶隊警官一臉嚴肅的看著他:“那有沒有壞呢?”
“沒有沒有,剛剛光線不好,看錯了。”
陳文瀚轉頭說道:“警官,我告他敲詐勒索,剛剛說了,如果不賠錢,就讓我出不了這門,而且這酒本來也不是我點的,一共五萬多塊,我都準備自認倒黴了,最後還要勒索我,不然不讓走。”
光頭眼神凶狠:“小子,不要得寸進尺,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今天劉隊長在,事情就算了,彆不知好歹!”
帶隊警官眉頭一皺:“這位同誌,如果你有證據可以拿出來,我們一定秉公辦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