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省城那麼大,陸家的產業又遍布全國。
幾個人來到省城再怎麼打聽,也隻能打聽到一點陸家的產業,打聽不到他們的住址。
見不到陸家人,哪怕他們去公司門口鬨,去他們的店裡鬨,也隻會被當成鬨事者,被警察帶走。
被關了幾次之後,幾個人也學聰明了,知道再這麼鬨下去,她們恐怕一輩子都得待在看守所裡。
但她們又不死心,陸家如今的錢財實在太多了。
都已經登上了華國首富。
她們曾經距離享受榮華富貴隻差一步之遙,如今卻隻能遠遠看著後來者享福。
那心裡的落差,是怎麼平衡也平衡不了的。
偶爾看著陸家人出現在報紙上,看得見摸不著,這不由的又讓她們氣的不行。
找不到人拿不到錢,反而還浪費了不少的時間。
已經成了家的那三個人的丈夫都已經在催他們回家了。
她們拿不到錢,與那邊的關係又鬨僵了起來。
最後大家都把罪名怪在了劉蓮花的頭上。
本來她們日子過得好好的,哪怕不富裕,但與後來的丈夫感情也還不錯。
可偏偏劉蓮花見不得人家發財,非要把她們找回來。
如今回來了可倒好,浪費了錢和時間,還被關了那麼幾次,惹的後來的丈夫都以為她們是不是在外麵偷人,感情都不好了。
幾個人怪來怪去,又是鬨得不歡而散。
但這次劉蓮花可慘了,被幾個人團毆狠狠揍了一遍。
直到出了心中那口惡氣以後,其他三個人才懷揣著心裡的不甘,不情不願地返回了家庭。
劉蓮花上了年紀,被這麼打了一頓,自此就落下了病根。
她拖著一瘸一拐的腿,重新返回了村裡。
可這次院門早已經被嫂子鎖了起來,鎖也被換了,她根本進不去。
哪怕在門外敲門,屋裡的人也當做沒聽見似的,根本不放她進去。
她就像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漢似的,自此就在外麵流浪了起來。
一個瘸了腿的女人在外麵流浪,找不到吃的就不說了,還經常被受欺負,總是擔驚受怕的忍受著彆人異樣的眼神。
她不敢在同一個地方待太久,因為她情況太特殊,晚上會被一些特殊人群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