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無雙在宮中生活了這麼多年,為了爭寵也是用過好多手段的。
聽完宮女的話,又想到女兒之前和現在的情況,刹那之間,她也覺得陸鶴璋有問題了。
“柔妃之前在宮中的黨羽全被我清除了,那兩兄妹在冷宮待了兩年多,餓的麵黃肌瘦皮包骨頭的,宮裡不應該還有他們的暗莊啊。”
“如果這件事是他做的,他哪來的藥?哪來的人?”
晉無雙想不通這一點。
看著母妃滿臉不解的模樣,陸衡璋想起來來之前那小太監給他出的主意。
於是趕緊屏退了宮人,然後道:
“母妃,今天那賤種在校場上得到了師傅的誇獎,那身手利落的差點都要趕上兒子了。”
“若是再讓他繼續在上書房待下去,恐怕日後還真會入了父皇的眼。”
“今日妹妹的事情無論是不是與他有關,咱們都不能放過他了。”
“有人給我出了個主意,讓我在他的馬上動手腳,讓他從馬上摔下來,給他弄殘廢……”
陸衡璋說這話的時候,眼裡充滿了狠意。
晉無雙聽著,心裡頓時也警鈴大作。
如果今天女兒的事情真的與陸鶴璋脫不了乾係,那麼她真的不得不提防了。
本來她隻是想讓陸鶴璋失了太後這個靠山,生死全看她仁慈的。
但如今看來,恐怕不能這麼優柔寡斷了。
“衡兒,這件事情母妃自有打算,你不必再插手了。”
從馬背上跌落,這倒是個好想法。
但是在校場那種人多的地方,她務必的計劃精密。
若是讓馬兒傷了不該傷的人,到時候於她不利。
她得好好計劃。
看著母親這模樣,陸衡璋再次恨恨的提醒了一句:
“母妃,反正兒子是實在見不得他了,兒子恨他恨得很!”
他絕不允許之前匍匐在自己腳底的人一步步走的比他還高。
晉無雙神色幽暗,心中打著壞主意,麵上還是溫柔的安撫道:
“母妃知道了,天色不早了,你明天還要上學,快回去吧。”
陸衡璋點點頭:“是,那兒子告退。”
既然母妃說這件事情自有打算,那他就暫且再忍忍陸鶴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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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幾天,陸華光因為當眾拉了褲子的事情,一直躲著人,沒去上書房。
沒有她找茬,陸瑤光在上書房的日子過得倒是不錯。
這個年紀的孩子也沒有真正太惡的,沒有人帶頭霸淩,陸瑤光倒是漸漸融入了集體,偶爾也能和周圍的小夥伴們說上幾句話了。
而陸鶴璋這邊,一直在提防著周圍的人。
但幾天下來,周圍都沒什麼大動靜,最看不起他的陸衡璋,仿佛也是一夜之間消停了。
除了上課偶爾會瞪他一眼,口上說一些風涼話外,都沒有其他動作。
俗話說,事出反常必有妖。
陸衡璋不可能就那麼輕易放過他,陸鶴璋總感覺他還憋著壞招,也一直不敢鬆懈下來。
直到這天下午,騎射課結束以後,陸衡璋主動朝著教他們騎射的師傅開口:
“師傅,我們天天在馬背上跑,這些上馬下馬的注意事項我們都會了。”
“不如我們來比賽吧,看看誰的騎術是最出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