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手環住陸鶴璋,把人放在地上後,這才拿著箭,精準又鋒利的插到了馬脖上。
“吼!
隨著一聲馬兒淒慘的嘶吼,一抹鮮血立馬噴湧而出。
李師傅不顧臉上的熱血,拉緊了韁繩,死死控製住馬兒,直到馬兒倒下,他這才安然從馬背上離開。
另一邊。
晉無雙已經滿臉驚恐的奔向了陸衡璋。
陸衡璋接連被馬的前蹄踩了兩下,整個人麵色已經變得鐵青了。
嘴角溢出一抹鮮血,手死死的捂著被馬踩中的地方,疼都已經呼喊不出來了。
“衡兒!”
“衡兒!”
晉無雙平日一直都是端莊大氣,眼下看見倒在心血中的兒子,她是半點形象都不顧了。
發了瘋的衝過去,然後又嘶吼著:“找太醫!”
“快去找太醫!”
陸衡璋是皇帝最喜歡的皇子了。
剛才還滿臉支持比賽的皇帝,眼下神色也無比難看。
也慌慌張張的來到了陸衡璋跟前,看著被晉無雙抱在懷中的兒子,皇帝吩咐道:
“先把二皇子抬去屋裡,再去把太醫院所有的太醫都找過來!”
“快去!”
“是。”
一群太監得了命令,著急忙慌地分為了幾路。
手忙腳亂的把陸衡璋抬進屋裡以後,又開始去燒熱水找東西。
一窩人的注意力全部都圍著陸衡璋走了。
陸鶴璋這邊反倒顯得冷清了起來。
眼看著那兩匹馬的屍體要被抬走,陸鶴璋上前,不經意取走了剛才的銀針。
拿走了證據以後,他沒往屋裡停留,轉頭去了另一方。
至於陸鶴璋會是何種結果,他已經不關心了。
反正那母子倆不過是自作自受罷了。
晉無雙今日攜著皇帝過來,也不過是想看他的笑話。
眼下他的笑話沒看成,陸衡璋反倒被傷了,也不知夜深人靜的時候她會不會後悔。
—
陸衡璋傷得很重,那馬的前蹄不僅踩了他的整個胸部,更是殃及了下半身。
當太醫來到,掀開衣服為他查看傷口的時候,都被眼前的一幕給震驚了。
陸衡璋胸前的肋骨斷了,下半身的子孫根更是傷的嚴重。
太醫一番診脈之後,都不敢實話和皇帝說,支支吾吾的臉色很是難看。
晉無雙本就擔心兒子的傷勢,眼下見太醫又這樣猶猶豫豫的,她心裡怒氣更甚:
“吳太醫,二皇子傷勢如何你倒是說啊!”
晉無雙話音落下,皇帝也緊接著道:“二皇子的傷你儘管治,隻要能讓二皇子痊愈,庫房裡的藥材儘管去取。”
看著這兩位主子都極為在乎二皇子的模樣,太醫越發覺得自己的項上人頭不保了。
此事涉及到皇家機密,眼下屋裡的奴才又多,實在不是個說話的好時機。
吳太醫隻好和晉無雙的貼身嬤嬤說了兩句,讓嬤嬤把屋裡所有的奴才都帶下去後。
他才跪在皇帝和晉無雙跟前,臉色難看的請罪道:
“請皇上和貴妃娘娘恕罪,微臣醫術有限,隻怕是治不好二皇子了。”
此話一出,本來就心裡緊張的晉無雙更是身體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