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的夜晚總是燈火璀璨紙醉金迷,美好的讓人流連忘返的。
室內更是亮如白晝,讓人絲毫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
陸鶴璋再次有意識的時候,是身邊有個穿西裝的男人推了推他,口氣略微暴躁的吐槽了一句。
“陸總,不是吧,咱們好不容易出來放鬆一下,你竟然來酒吧睡覺?”
“底下這麼多年輕妹子,你都不喜歡啊?”
感受著身邊好友的吐槽,陸鶴璋睜開眼。
扭頭看了一圈,才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環境優美,又金碧輝煌的高檔酒吧包廂裡。
酒吧似乎是剛開業,底下到處張燈結彩,舞台上的樂隊歡的不行。
而舞池裡的人們穿著時尚,打扮精致,在舞池裡扭動著身軀,進行著夜晚的狂歡。
穿了這麼多世,還是第一次這麼放鬆呢。
他隨意轉了轉手上的腕表,似乎是沒什麼興趣的站了起來:
“你們先玩,我去個洗手間。”
說著,邁著他那修長的雙腿就走向了。
看著他西裝革履,與酒吧格格不入的打扮,顧宴朝嘖了一聲。
朝著周圍的人吐槽了一句:
“平時工作那麼忙就算了,好不容易出來放鬆一下,還搞得那麼高冷,來來來,咱們不管他,喝……”
短暫離開了包廂以後,陸鶴璋在2樓找了個視野好的地方,打開身上的煙,朝底下的舞池掃視了一圈。
—
他這次穿到了電視劇歡樂頌裡,成為了裡麵虛榮拜金的樊勝美的哥哥。
要說這個樊勝美,真是又可憐又可恨。
模樣長得美,能力也出眾,可偏偏心思沒放到正道上。
一心隻想依靠著美貌,企圖靠婚姻來改變命運。
可偏偏家裡是個無底洞,不成器的哥哥,偏心的父母總是拖她的後腿,導致她每月一半的收入都要彙回家裡。
她又是個極為愛漂亮虛榮的女人,要穿漂亮的衣服,要背昂貴的包,要看起來光鮮亮麗過得好。
自身的工資支撐不起這昂貴的消費,就開始把目光投向了男人,或是A貨。
企圖用這些外表光鮮亮麗的東西來包裝自己,讓自己找個好老公。
可惜接近她的男人都隻是想玩玩。
哪怕喜歡了她多年的王柏川,再知道了她的家庭情況以後,對她也是幾番提防,心中有退縮。
經曆過種種以後,她心灰意冷,最終浪費了自己的好年華,放棄了對男人的幻想,投入到新工作中。
這次陸鶴璋穿來,並沒有直接成為樊勝英,而是成為了樊勝美年幼時被拐走的哥哥。
要說樊父樊母為什麼那麼偏心,仔細數一數,或許也跟另一個兒子被拐有關。
他們的兩個兒子一個被拐,就隻剩下了一個指望的。
為了日後的養老,自然是把樊勝英看成了寶貝蛋,對此幾次三番來壓榨樊勝美,甚至不惜用樊勝美多年的工資給樊勝英買房娶媳婦兒。
他們對不起女兒,樊勝美在那個家裡也從來沒有感受過任何溫暖。
從來都隻是一個血包的存在。
她一個人艱難地在大城市裡打拚,家中父母沒有給任何幫忙和溫暖。
反而每次打電話都隻會要錢,這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已經是一件很傷心的事情了。
再對比一下周圍的朋友們,樊勝美心中難免會難過。
可她偏偏又割舍不下這樣的親情,隻能在一邊痛苦,一邊內耗中折磨自己。
這次陸鶴璋來了,他必不會讓他的妹妹再過劇中的那種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