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算了,女人多了,隻會影響他拔槍的速度。
就在沈航想著要搞點什麼事情做的時候,譚四突然找上門來,說是王興高來了,有事情要見他。
七重天歌舞廳。
隨著譚四身份地位的提升,尤其是這幾個月用磺胺交下了無數名流大亨之後,這裡的生意比之以前,不知道好上了多少。
二樓剛改不久的包廂之中,沈航見到了王興高。
“沈先生,這一次過來是有事相求。”一見到沈航,原本還很傲氣的王興高馬上就起了身。
見識過了沈航那變態一般的身手之後,王興高可不敢露出什麼驕狂之態。
“有事?說來聽聽。”沈航來了興趣。
他知道王興高的身份,也猜到,這一次不是他有求自己,這個人還沒有這麼大麵子。一定是顧探長遇到了什麼麻煩,才求到了自己。
至於為何他本人不出麵,要臉吧。
生怕自己拒絕之後,麵上不好看,這就把心腹派了過來,試探一下自己。
這裡的彎彎繞,沈航再清楚不過。但他認為根本就沒有這個必要。
臉麵哪裡有利益重要呢?
至少,事情放在他沈航的身上,他就不會那般的要臉麵。
臉,那東西值幾個錢?
沈航沒有直接拒絕,王興高便把遇到的問題給說了一遍。
巡捕房,每半年都是要進行一次考核。
進入六月,就涉及到了上半年的考核。這一陣子,用著譚四每月給的三支磺胺,顧探長也結交了不少人,讓自己的地位更加穩固。
尤其在副總探長的年紀到了,不得不退下去的時候,這個空出來的位置,更讓顧竹軒心動不已。
他已經是一級探長,是有資格晉升副總探長的。
事情一旦成了,對他的個人聲望也好,還是手中的生意也罷,都將是極大的助力。
隻是副總探長的權力太大了,引來了不少人的窺伺。
其中最具競爭力的一位,就是同樣身為一級探長的岑樹鬆。
岑樹鬆的老頭子是樊瑾成,說起這個人,在曆史中不太出名,但他有一個名聲臭大街的徒弟——張嘯·林(防和諧,以後統稱為張嘯麟)。
憑著這層關係,岑樹鬆在巡捕房勢力不小。這一陣子,更是與公共租界董事之一佩裡埃的小舅子賴昆混在了一起。
賴昆靠著有一個漂亮姐姐而得勢,岑樹鬆找到他,其實就是在搭佩裡埃這條線。
有了洋人,還是一位公董局董事的全力支持,顧竹軒感覺到了壓力山大。
曆史中,他就是因為這件事情從巡捕房中退了出來,專心搞他的商業版圖。
明的不行,那就隻能來暗的。
可就算是來暗的,岑樹鬆也不能輕動,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要動就動賴昆,但考慮到有一個洋人姐夫,顧探長謹慎之餘,還是決定自己不去動手,這就想到了沈航,看他願不願意做這件事情。
王興高說的很明白,事關洋人,沈航就算是拒絕,也是正常。
不會因為此事而傷了雙方的感情。
就有一點,如果沈航不做的話,那這件事情也不能傳出去,讓其它人知曉。
多大的事呢,隻是殺一個洋人的小舅子,這在沈航眼中屁事都不算。
洋人多個毛?
或許毛發更密一些,可放在沈航眼中,惹了他,一樣可殺。
中非的雇傭兵戰場上,他殺過的洋人還少嗎?
“說說好處的事情,儘管我們有交情,但利益是利益,不可混為一談。”沈航點頭,表示明白的了對方的來意,沒有拒絕的他,問起了報酬的事情。
王興高一看,這是有戲呀,當下一臉欣喜的說著,“我家老板說了,隻要能把這個賴昆給解決了,岑樹鬆就沒有了攀交情的那條線,那時優勢就在我們這一方。至於好處,沈先生儘管開口,隻要我們能夠辦得到。”
生意這不就來了嗎?
下黑手,這可是沈航的老本行了。
“嗯,出手不是問題,但我的價錢可不便宜。”
“請。”王興高怕的就是沈航不接手,隻要接手,錢還真不是什麼問題。
“三十根小黃魚,外加五萬大洋。”沈航獅子大開口。
在這個時代,幾百大洋就可以要一個人的命。
但那隻是普通的人,要對付與洋人沾邊的華人,價格是要貴一些,可也沒有這般的貴。
王興高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