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誰抓的他們,也不知道是不是問出了什麼。但有一點,事情一直都沒有進展。
做為真凶的沈航,此時正在訓練基地,“調教”著賴昆。
賴昆,先是被在黃包車上打暈,隨後醒來發現自己被關進小黑屋裡。
那一刻,他的心中是有些害怕的。但想到姐夫是誰後,他又來了膽氣,開始不斷的大喊大叫,大意就是他的姐夫很厲害,如果再不放了他,小心性命不保雲雲。
整整一天,就沒有一個人露麵的。
就像是把他給遺忘了一般。
賴昆也由最早的大喊大叫,到了後麵的低聲求饒。
他算是看出來了,綁自己的人應該是知道他的身份,但還是這樣做了,顯然是根本沒有把自己的背景放在心上呀。
怕就怕彆人不怕他的身份。
這可是他最大的價值。
一直到第二天一早,賴昆整個人都要餓昏過去,終於有人走了進來。
來人個頭普通,帶著頭套,從外形上沒有任何的特質可言。
“你們是誰,你們到底想要乾什麼?”
“如果要錢,我可以給我姐姐打電話,她最疼我的。”
“殺了我沒用的,我就是一個廢物呀。”
對著來人,賴昆就是一頓的輸出,但卻一句回音都沒有聽到。有的隻是麵前放了一個饅頭和一碗稀飯。
“喂,好歹弄個菜呀。”眼見對方還給自己吃的,這是沒有殺自己的意思,賴昆的膽子不由放大了起來,出聲試探著。
“嘿嘿。”
聽到賴昆要加菜,那人回過頭來,雖然看不到臉是什麼樣子,可光看那露出的雙眼就充滿著猥瑣之意。
來人一步步向賴昆逼近著。
“儂要乾什麼,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呀。”感覺到大事不好的賴昆,臉現惶恐。
隻是這樣的反抗毫無意義,來人越靠越近,隨後大手伸出,一包粉末就此被塞進他被捏著大張的嘴巴裡。
沒有太多的味道,但賴昆本能下也知道這不是什麼好東西,當下便全力掙紮。
力氣沒有人家大,這樣的掙紮自然不會有什麼結果。
藥入腹,沒多一會,賴昆就感覺到全身開始發熱,發燙。
有過這方麵經驗的賴昆,馬上就想到了這是何物。
竟然是春...
一刻鐘時間,賴昆感受到身體有些脹的受不了了。門外再一次傳來了動靜,一頭母毛驢被牽了過來。
“我與儂拚了!”
自知身體情況如何的賴昆,用勁全身力氣向著來人衝去。
一隻大腳,不偏不倚的正中他的胸口。
一腳被踢了回來,房門重新由外麵關上,裡麵傳出了賴昆撕心裂肺般的聲音。
時間一點點過去,半個小時之後,裡麵傳來了不可描述的聲音,這讓已經摘了頭套的白放發出了嘿嘿的笑聲。
航哥的這個主意太損了。
不過,他喜歡。
聲音響起,不代表著結束,隻是開始而已。白放拿起了身邊的大袋子,帶著手套將裡麵的一條條長蛇取出,順著那房間的門縫向著裡麵一條條就塞了進去。
航哥曾經說過,我的快樂就是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
很喜歡刑訊的白放,正在向這一條路上大步前進。
賴昆崩潰了。
原以為,驢的出現已經是極損的手段,未曾想,這隻是小試牛刀而已。
當一條條長蛇出現在小黑屋之中,賴昆嚇得很快就失去了男人的能力。
他甚至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有重震雄風的那一天。
卻不知曉,沈航是沒有打算殺了他,卻也沒有要饒了他的意思。
這種為了榮華富貴,不惜把姐姐賣給洋人的男人,讓他成為一個太監,以後就可以少禍害不少的同胞女子,這是做善事呀。
基地裡,一切如常。
第二批二十多名正在這裡訓練的漢子們,甚至都不知道賴昆就在他們這裡的事情,自然也就不會知道外麵的一些風風雨雨。
你不知道,不代表事情沒有發生。
公共租界、法租界、英租界,包括閘北等地,很多勢力都在行動。
想著能不能借此而一步登天。
相比旁人抱著撿漏的想法,岑樹鬆卻是義不容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