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劑師權貴們的原修護衛,隻能被動防禦,最多把藥劑師扔到一邊,不敢真的暴揍對方。
這種鐵則是共識,不能被打破。
就連財團派打壓藥劑師,也隻敢用規則,而不是武力。
要不然在讚城,杜休區區一個戰五渣,怎麼會受整個帝國藥劑師圈子敬仰,被人稱為“休爺”。
全都是因為他在藥劑學圈子裡,確實戰力爆表,武德充沛。
大家都常年泡在調配室內,你他媽卻這麼能打,一個人追著六個人揍。
這玩意純純不講理啊!
門口處的數百黑衣原修,人數相對懸殊,又不敢使用原力,隻能節節敗退。
積攢了數月怒火的年輕藥劑師,衝進會場內,嘴中高喊著:“休爺雖死,休門長存!”
瘋狂打砸著一切。
來不及躲避的藥劑師權貴,都挨了幾個大嘴巴子。
場麵無比混亂。
鬨劇一直持續了數個小時。
直到整條街道上,都是聞訊趕來的財團原修,從人數上碾壓平民藥劑師後,才將他們強製驅趕。
座談會大廈的會議室內。
數十位年輕財團子弟一臉怒火。
他們都是各個財團的藥劑師子弟,是藥劑修院內,最大的勢力團體。
二十多家財團聯合起來,其勢力範圍,籠罩整個帝國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疆域。
往常,隻要平民藥劑師鬨事,財團子弟在修院內,不敢動其性命,但摸清背景後,由當地財團出麵,打壓他們的親友,一壓一個準。
“他媽的,這幫賤民瘋了是不是!”
“不能再放任他們鬨下去了!”
“對!一定要想辦法製止!”
“興哥,你出個主意!”
一乾財團子弟將目光放在主位上。
主位之人,身體壯碩,身上雖然沒有原力波動,但一身腱子肉在藥劑圈子裡,極具震懾力。
張興是帝都張氏子弟,也是他們當中的老大。
“看來,是咱們的手段,太過於溫和了!鄭俊一是哪個大區的人?派人去他們家,裝成異類襲擊,把他們父母胳膊砍了。”張興暴虐道。
“不行,鄭俊一是修院內僅次於棋哥的天才,深受學術派老家夥的喜愛,若是這樣對付他,恐怕會引起那些老家夥的憤怒。”有人反駁道。
“那你說怎麼辦?”張興瞪著眼睛道。
其餘眾人不言語。
有人眼中露出鄙夷。
張興能在他們之中,坐上主位,全是因為藥劑修院院長是帝都張氏之人。
就其本身而言,張興有勇無謀,算不上什麼聰明人。
隻不過是家族中地位較高,又姓張罷了。
“我認為不能激化矛盾,棋哥在修院內,粉絲眾多,人氣極高,咱們可以請他出麵,先安撫一二,等風頭過去了,再將除了鄭俊一以外,鬨得最凶幾人,在神墟中除掉,或是將他們家族弄得家破人亡。”
“屆時,再散出小道消息,那些賤民,自然畏懼退縮。”
一人出聲道。
張興一拍桌子,反對道:“這怎麼能行?這時候若不能以雷霆手段鎮壓,豈不是證明我們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