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年輕人在山洞內,來回踱步,喃喃自語,規劃著兩人的以後。
說到最後,他摘下麵具,露出一張鼻青臉腫的臉。
年輕人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清清嗓子,篤定道:“薑早早,這輩子,我罩定你了。”
女孩兒望著清秀年輕人信誓旦旦的樣子,嘴角不由揚起,噙著一絲笑容。
真是...大言不慚。
不過,也真好。
罩我...
朋友,還是我罩著你吧。
片刻後。
薑早早露出一個嫌棄的表情,嘁了一聲。
“朋友,咱們是什麼關係?”
清秀年輕人撓撓頭,剛想出聲,被女孩兒打斷。
“我們,隻是朋友關係。”
杜休臉上的笑容凝固。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隻是提醒你一下,我的未來,用不著你規劃,我不可能去教廷。”
杜休沉聲道:“薑早早,當帝國的殺戮機器,你很驕傲?而且,你是傻子嗎?弑神有沒有代價,你自己心裡沒數?”
薑早早輕笑一聲道:“你怎麼知道我是弑神者?”
“難道不是嗎?”
杜休質問道。
若薑早早不是,軟大佬怎會這般大費周章,給出許多好處,讓他來到濁陸。
不僅是軟大佬,濁陸之行,“一”與“二”也在全程關注。
這些人,連帝國遠征軍的無數強者都舍得坑殺。
區區一個帝國天驕,即便她的天賦再卓越,又豈會這般重視。
“興許...”薑早早歪著腦袋,笑眯眯道,“興許,到時候,我心生悔意,不弑神了呢?”
杜休皺眉道:“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好啦好啦!咱倆明明連上三境都不是,卻操心大陸局勢,這讓旁人聽到了,豈不是惹人發笑?”
“這不重要嗎?你若是弑神者......”
薑早早揮舞了一下拳頭,威脅道:“朋友,再聊這些,我可真生氣了。”
杜休語凝。
他感覺薑早早有什麼事在瞞著他。
不會弑神...
真到那一步,豈能如她所願?
薑早早望著杜休,目光灼灼道:“杜休,在濁陸內,你我二人都彆去探究對方的立場,好好在一起生活一段時間,可以嗎?在不工作的時候,我隻想做自己。”
杜休沉默。
濁陸內不探究這些。
那離開濁陸呢?
朋友...
還是敵人...
見對方不說話,薑早早主動支開話題,八卦道:“馬君豪跟你到底是什麼關係,聽說你倆睡到了一個被窩......”
杜休滿臉黑線:“彆聽外麵人瞎傳,當初被修院拒絕入校,隻能易容,通過馬氏進入修院。”
“行吧,我說當初怎麼找不到你。”
“嗯?你派人找過我?”
“對啊!當初答應給你鏟事,讓我師父找過你,結果她沒找到,要不是後來你給我發消息,我還以為你死了。”
杜休搖搖頭:“沒死。”
當初易容進入修院後,他才給薑早早簡單提了一嘴。
其餘沒說太多。
“哦~”薑早早拉了一個長音,隨後漫不經心道,“還有一件事,姚伯林的拜師晚宴上,你朋友不少啊!俊男靚女,陣容很豪華啊!”
杜休一愣,隨後冷笑一聲道:“咱們什麼關係?我需要跟你交代嗎?”
“什麼關係,唔,朋友關係。”言罷,薑早早又道,“不過,從今以後,我就你這一個異性朋友,這個解釋怎麼樣?”
杜休冷著臉,不置可否。
薑早早拍了拍他的肩膀,老氣橫秋道:“朋友,彆不知足,未來太遙遠,享受當下生活才是最優解。”
“在伯特城時,我給了你一百萬金幣,說實話,你教的真不咋滴,我覺著有點虧,濁陸內,你需要繼續履行合約。”
“從現在開始,我是你的老板,你是我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