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男女,站在遠處。
看四周景色。
看老獵人表演。
看年輕學徒歡呼。
貌美女孩兒笑靨如花,不停鼓掌,目光灼灼,無比喜悅。
灰衣男生噙著笑容,視線落在四周,麵帶緬懷。
傍晚,一群人從山林中,儘興而出。
一對男女,走在人群後方。
“你那位兄弟,真的找不到了?”
“嗯。”
杜休點點頭。
自雪林一彆後,連若飛徹底消失。
老冷曾說過,大飛腳印消失處,有車輛的痕跡,應是被人接走了。
但不是天一教派成員所為。
具體是誰,多方打聽,也了無音訊。
進入修院後,杜休曾托朱九打探,但打探消息所需金物,遠超對方能承受的範圍。
最終隻能作罷。
不過,按照“打探費用”推測,大飛應該混的不錯。
故此,杜休也熄滅了尋找他的念頭。
若是有緣,終能相見。
兩人在林中漫步,走的很慢,一路交談。
期間,多數都是薑早早在問,杜休在答。
在山林中,
前者拚湊出後者的人生。
是夜。
帝國的風,穿過燈火闌珊的堡壘城市,於荒野上,迎來自己的絕對自由。
壓低荒草、跨過山丘、穿過樹林。
奔跑、呼嘯、肆意妄為。
亦如此刻年輕人的青春。
自由而美好。
盛大而燦爛。
他們在荒野上紮起帳篷,升起篝火。
聊著夢想,暢想未來。
一對年輕人守著篝火,火堆中,無數火星濺起,升入夜空,散於黑暗。
杜休看著旁邊,諸多藥劑師學徒,聚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討論未來,搖頭一笑。
“感覺自己好像從來沒有擁有過青春。”
“那是因為你正值青春。”薑早早將手中木棍,扔進火堆中。
“或許吧!”
杜休從兜裡摸出一盒煙,剛抽出一根,就被薑早早搶走。
“不許抽煙。”
杜休聳聳肩,有些無奈。
此時。
申越與白秋月走來。
小胖子臉上寫滿了不樂意,被短發女孩兒強行拉了過來。
白秋月彎腰道:“對不起哈!前兩天,在飛艇上說話有點衝,我向兩位道歉。”
這幾天,杜休與薑早早,一直遊離在人群外。
她以為這是因為他們二人的緣故。
因此,白秋月心中有些愧疚,身為東道主,遊客花費重金,不遠萬裡來到伯特城,若是因為她的緣故,最後掃興而歸,確實不像話。
杜休搖頭一笑:“沒關係,坐吧!”
“好嘞!”
白秋月趕忙拉著申越坐下。
前者杵了杵後者:“喂,小胖子,給哥哥姐姐道歉!”
申越低著頭不說話。
白秋月插著腰:“休爺就是教你這樣為人處事的?我們休門第一條門規,是什麼?大聲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