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行禮的薑烈,杜休嘴角露出一絲譏諷。
“你我不是一家人嗎?何需與杜某客氣?”
薑烈尷尬一笑,趕忙轉身,衝著隨從,勃然大怒道:“你們這些該死的東西,到底背著我做了多少苟且之事?以至於讓杜監察使親自來調查。”
聞言。
一位反應迅速的隨從,趕忙跪倒在地。
“杜監察使贖罪,是小人一時色欲熏心,偷偷行下諸多苟且之事。”
薑烈咬牙切齒道:“來人,把此人帶下去,按照帝國律法頂格處罰!另外,傳我命令,徹底清查城內所有人,看看到底有多少人,在背著我行不法之事!”
“所有涉案之人,皆要按照帝國律法,頂格處罰!”
“還有,所有被迫害的修院學生,給予一千修分的補償,不,給予五千修分的補償!”
話語落地。
門口守衛,魚貫而入,將貼身隨從帶了下去。
薑烈轉身,誠惶誠恐道:“杜監察使,最近我一直忙於修煉,未曾過多操心戰局,以至造成這等紕漏,這等失察之責,我會立即向修院主動請罪。”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薑烈弓著腰,腦門上滲出了冷汗。
人群中心。
杜休麵無表情。
他原本已經想好如何行事。
此時,他將以前的想法全部推翻。
有了新決定。
杜休大步流星的離去。
眾人趕忙跟在其身後。
片刻後。
街道上。
所有的薑氏子弟,全部彙聚在此。
眾人在寒風中屏住呼吸,低著頭,瑟瑟發抖。
最前方的年輕人,背對眾人。
不多時。
帝國艦隊出現在城市上空。
杜休展開雷影雙翼,遁入空中。
見他離去,街道上的眾人,齊齊鬆了一口氣。
薑烈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其餘的財團子弟,皆是一副劫後餘生的慶幸神情。
“瑪德,杜休的氣勢太嚇人,某一瞬間,我都感覺自己要死了。”
“就是,我還以為杜休會翻臉呢!”
“害~帝國議會上,若無薑氏為杜休撐腰,他能不能順利脫身,還是兩說。”
“難不成,杜休就這般輕拿輕放?”
眾人七嘴八舌道。
有人上前,問道:“大哥,此事算是了結了嗎?”
“應該是了結了。”
薑烈猶豫道。
杜休是神修,能將整棟大廈內的景象,儘收眼底。
現在是晚上,正是肆意狂歡之時。
杜休親眼目睹了諸多苟且與不堪,都未翻臉找茬,今日過後,應該也不會找麻煩。
“大哥,那些女子,還釋放嗎?”
“放!不僅要放,還要給予修分補償,另外,再選一批酒囊飯袋的薑氏子弟,把事情扣在他們頭上,回頭移交給修院進行處罰。”
“啊?當真要這般小心,我看杜休挺好說話的啊!”
“勿要多言,按我說的去做!”言罷,薑烈又道,“對了,薑漁晚現在在哪個神墟世界?”
“您是想?”
“我打算親自見見她。”薑烈搓搓臉,壓力山大道,“為了保險起見,最好讓薑漁晚為我開脫幾句,此事修院網上說不清,我打算親自拜見一下。”
“您最好彆去...”
“怎麼了?”
“今天下午,那位剛殺了一些薑家人。”
“什麼玩意?自家人也殺?族老們不管嗎?”
“他們哪敢管那位祖宗啊!”
“薑漁晚為何殺人?”
“好像就是因為淩辱普通修院學生......大哥,您還去嗎?”
“那我還去個屁啊!我比其他人多個腦袋嗎?”
......
三日後。
戰爭修院。
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