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神墟世界後,方啟星身體力行的去各個神墟土著勢力之中,宣講和平思想,卻屢屢受挫,甚至身陷險地,若不是僥幸被救,恐怕早已命隕。
隨著時間推移,方啟星思想發生轉變,想要挑起全麵戰爭,意圖將戰爭止於這個時代。
開始研究教廷對外征戰的尖刀,氏族一脈。
分析氏族製度的弊端,準備從氏族下手。
為此,還在墜日神墟內,放走了一些被洗腦的氏族戰士。
事情東窗事發後,方啟星被冠上了帝國之恥。
在修院內,時常被人毆打辱罵。
方啟星默默忍受,沒有解釋,獨來獨往,完善教義。
靜等屬於自己的春天。
至此,方啟星所想,仍是癡人說夢。
因為他本身過於弱小,又無勢力庇護,理想根本沒辦法實現。
但時至今日,方啟星得到萬兆焱的帝器,理想或許還真有可能實現。
原因無他,那件帝器實在是太離譜了。
萬兆焱剛喚醒帝器時,就被冠上怪物之名,甚至稱他比無麵人還可怕。
就連帝國修院也強行把對方提到帝國絕代天驕級彆。
當初殺死萬兆焱,杜休還因為擔心這件變態的帝器,會落入到教廷人手內,卻不曾想找上了方啟星。
挺好的。
看著昔日好友踏上了實現理想的道路,杜休確實發自肺腑的替他開心。
“杜兄,能飲一杯否?”
“自無不可。”
片刻後。
房間內。
倆人圍坐在餐桌前,上麵擺滿了美酒佳肴。
出乎杜休預料的是,方啟星一改往日的沉悶性子,主動抽起了煙,烈酒一杯杯的往肚中灌。
“啟星,不必喝的這麼急。”
杜休道。
“杜兄,陪我醉一回吧!”方啟星平靜道,“喝完頓酒,我就會徹底離開帝國,咱們下次再見麵不知是何年,不知是何種情形,方某也不知還能不能再回到帝國。”
杜休沉默片刻後,笑道:“好,今日當醉,為你辭行。”
事實而言。
倆人在某些地方,存在相似之處。
例如:杜休戴上麵具時,方啟星扯起虛偽大旗時,都比較健談。
但私底下,倆人的真實性格,又比較悶。
也因如此,房間內,倆人不斷灌酒。
轉眼間,半日時間流逝。
已是深夜。
方啟星臉上泛著酡紅,滿身酒氣,真情流露道:
“杜兄,方某雖是帝國人,但幼年喪父,母親病死,為了求學,不得不勤工儉學,但奈何天賦差勁,最後靠著父親的帝國勳章,才能進入帝國修院。”
“入院以後,方某朋友不多,米迦羅與馬君豪,前者算是旅友,但因為政治與曆史遺留因素,同行不交心,後者雖聯係頗多,但也是因你而識,且馬君豪又想通過我,撬動與米迦羅的聯係。”
“說來說去,都是利益關係。”
“方某前半生中,遇人無數,受過無數白眼與譏諷。”
“唯獨你,不嫌方某弱小而相交,未因方某理想而譏諷,且自始至終一直未變。”
“方某也因為你的影響力,免受諸多苦難,這點方某此生不敢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