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身後,一艘艘帝國戰艦高懸在青銅色天幕下,戰艦上五花八門的原力重炮,齊齊調轉炮口,對準了劉奎等人。
這一瞬間,劉奎等六位將官,仿佛是在被死亡凝視。
軍部為首之人,望著甲板上的幾位將領,神情漠然道:“杜休在哪裡?”
“姚天南中將,彆衝動,這一切都是誤會。”
劉奎旁邊的將官,嚇的一哆嗦,趕忙開口解釋道。
這位可是帝國軍方的鐵血人物。
他麾下的甲種兵團,是當今帝國時代天空下,最恐怖的大規模團戰怪物,沒有之一。
直接或間接喪生在姚天南手下的生命,得用千萬為單位來計算。
他們與姚天南之間的差距,就像普通天驕與絕代天驕之間的差距。
劉奎道:“各位,杜休無恙,我部正在帶杜休少爺遊曆遠東三大區。”
搭乘杜休的戰艦並未跟他們在一起。
聞言,姚天南身後的姚氏將官怒罵連連。
“放你媽的屁,人事總處的校官已經向本部舉報了你的行為,你親口說的打劫,這還有假?”
“劉奎,彆在這裡狡辯,東部戰區的將領是何立場,我們焉能不知?肯定是你背後有人授意,故而劫掠了杜休。”
“踏馬的,劉奎,以前老子看你還挺順眼,認為你是東部戰區裡,少數有骨氣的將官,但現在看來,你早已暗中投靠了財團,算老子瞎了眼。”
“彆廢話了,如實交代,是誰讓你這麼乾的?”
一眾姚氏將官將劉奎的戰艦團團包圍住。
遠處。
以張弘為首的財團係將官,姍姍來遲。
姚天南瞥了張弘一眼,不用他下令,便有其他的姚氏將官分散開來,截斷了張弘的後路。
就連戰艦上的原力重炮,也分出去一部分,對準了張弘等人。
場上氣氛凝固。
大戰似乎一觸即發。
見此情形,張弘臉色難看。
死亡之海附近的兵團,確實歸我管,但這些兵團長就跟茅坑裡的臭石頭一樣,又臭又硬。
老子能授意個幾把。
這是準備把鍋硬扣到張氏頭上?
姚氏,欺人太甚。
張弘目光灼灼,寒聲道:“劉奎,快把杜休放了。”
麵對頂頭上司,劉奎不卑不亢道:“回上將,我部並未綁架杜休。”
“你沒綁架人?”張弘皺眉,“難道是有人故意冤枉你?”
“那也不是。”劉奎稍作停頓後,又道,“沒綁架杜休,但綁架了其他幾位修院畢業生。”
“誰。”
“張生、薑野、桑葉、萬兆一。”
此話一出。
一眾將官瞬間愣在原地。
不是,感情你綁架的是財團子弟啊?
姚氏將官神情緩和。
不是杜休便好。
軍部權貴子弟,都在軍部集訓營內。
而修院畢業生內,也就杜休這一位軍部子弟。
姚天南道:“杜休在哪裡?”
“跟其他修院學生在一起,繞路去往了本部。”
姚天南轉身對旁邊將官道:“去核實一下信息。”